一个美式恐怖分子的诞生 一个恐怖分子的诞生

  一个恐怖分子的诞生   巴基斯坦城市拉瓦尔品第是个阶级分明的城市,无数贫穷青年渴望着过上好日子。在加入伊斯兰极端组织“虔诚军”之前,卡萨伯(Mohammad Amir Ajmal Qasab)也只是一个普通穷小子,向往着好生活。去年11月,印度孟买遭遇了震惊世界的恐怖袭击,165人罹难。卡萨伯和恐怖分子头目卡汗(Ismail Khan)参与了袭击,卡汗当场被击毙,卡萨伯则被警方活捉收押,交待罪行。经过努力,《时代》周刊获取了卡萨伯的口供复件,从中可以看出一个恐怖分子是怎样诞生的,及其背后更深层的问题。
  “9・11”事件后,美国加大反恐力度,遭巴基斯坦取缔的虔诚军更名换姓,转入地下活动。想靠抢劫发财的卡萨伯就是在向虔诚军购买武器的时候被拉进组织的。文盲、狂热、以宗教之名被“洗脑”,这是“圣战者”的典型特征。在卡萨伯这样出身贫寒的人看来,在贫富差距悬殊的社会里,加入圣战是最理想的出路,他们怀着骄傲的心情接受专门的训练,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执行任务,期待着死后能升入天堂。当卡萨伯大开杀戒的时候,他根本没想过那些遇难者会是谁。卡萨伯只是一个缩影,在这个黑暗脚本里,他什么梦想也没实现。(《时代》3月16日)
  
  禁毒之战何时能停
  禁毒已经禁了百年。1998年时,联合国曾要求成员致力打造“无毒品世界”,在2008年“消除或大幅削减”鸦片、可卡因和大麻的产量。现在呢?毒品依旧屡禁不止。本周,各国部长将汇集维也纳,制定未来10年的国际禁毒条例。事实上,禁毒之战已经演变成为一场灾难,“失地”从发达国家蔓延到发展中国家。《经济学人》主张让毒品合法化,而不是靠禁令来减少毒品的流量。
  毒品蔓延现状和联合国当初制定的目标背道而驰。毒品价格主要取决于非法买卖环节的成本。将毒品合法化,能够免去中间流转环节、降低犯罪率,将毒品从法律问题转化为公共健康问题。政府可以实行征税,规范毒品交易,把节约下来的法律监管成本投入公众健康教育。有人担心毒品合法化后,会有更多人“合法”吸毒。其实,禁毒法的严厉与否和吸毒者数量的高低没有关联。政府可以发布毒品危害报告,并据此制定不同毒品的价格,从而将吸毒者可能受到的身心伤害降到最低,并促进合法药厂改进药物。《经济学人》的提议是下下策,但既然百年禁毒未有显效,此策不妨一试。(《经济学人》3月7日)
  
  华尔街的女性哪儿去了
  2008年底,美国花旗银行财务部门共有24人被解雇,男女数量平均。但女性认为她们的损失更严重。据被裁妇女们聘请的律师称,花旗银行业务高层已完全没有女性。他还指出,现今男性已占据了专业人士就业总水平的76%,2/3的副总裁职务由男性担任,90%的董事和常务董事是男性,显然,性别已成为裁员衡量标准之一。他已代表这些遭遇不公的妇女向全美公平就业委员会提起申诉,随后还将向法院提出集体诉讼。但花旗银行解释称,前被裁员工的说法不全面,不公正。公司裁员政策始终如一。
  美林证券、美国银行和东京银行等大型金融机构也出现此类问题。这次金融危机中,金融服务和保险业共裁员26万人,其中72%是女性员工,而衰退开始前的女性就业比例为64%。有律师认为,女性因不具备升迁到公司最高职位的政治影响力和势力,所以必然成为裁员的受害者。但也有就业指导专家认为,仅将女性看成是经济衰退的受害者是对社会的误导。当下最重要的问题是,各个阶层的所有美国人都在遭难,而非仅仅是妇女。摆在人们面前的问题是,华尔街的妇女们未来前途究竟会怎样?
  (《福布斯》3月16日)
  
  熊市仍有望转牛
  全球经济看上去一片愁云惨淡,从危机中复苏需要时间,而通货膨胀又不可避免。但是,情况还不至于最糟,我们仍有50%的机会创造一个好的结果,让股市重振旗鼓,让美国经济在今年下半年开始恢复。乐观的原因如下:第一,虽然管理机构(各国央行和政府)应对金融危机的反应迟缓,但比30年代美国大萧条和90年代日本经济衰退时的反应快多了。它们发起了史无前例的经济刺激计划,随着措施的展开,世界经济应该有所提振,所以,我们还没有到彻底绝望的地步。第二,根据20世纪的历史经验,股市中的实际年回报率总是高于国债,例如美国股市回报率对国债回报率是6.9%对1.8%;瑞典是8.2%对2.3%;日本是5%对1.6%。所以,为什么要在美国政府开始大量印钱的时候把钱借给政府而不是自己去做增值投资呢?第三,目前股价正低,从长远看,一个公司的股价与账面价值比是公司表现的最佳预言,所以现在正是低价收入将来高价抛出的好时候。第四,现在的股市低迷有一部分也是人心消沉造成的。其实不必要如此绝望,从世界各国的调整措施看,情况确实有所好转,所以我们要对未来有信心。(《新闻周刊》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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