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服务译文质量要求 [影响译文质量的几个因素]

  Factors That Affect the Quality of Translation       Wang Jinfeng   (天津中德职业技术学院,天津 300350)
  (Tianjin Sino-German Vocational Technical College,Tianjin 300350,China)
  
  摘要: 翻译是一种复杂的语言转换活动,其外延涉及到语言学、语义学、修辞学、心理学、逻辑学、社会学、比较文学等各学科及领域。高品质的翻译作品,应该能够准确,晓畅地传达原文作者赋予文字间的精神意图,并最大程度地再现原文风格。因此语言转化过程中,如何驾驭文字,充分表达原文作者精神意图,再现原文风貌,既是译者首先必须面临的问题,亦是翻译活动中译者所担负的道义与责任。遗憾的是在网络统领一切活动的今天,翻译实践中人力的倾注愈见稀薄,各种非人力的翻译工具的介入,虽从某种程度上将译者从繁杂的文字工作中解脱了出来,但同时也影响了翻译作品应具备的质量,粗制滥造的翻译作品使读者的阅读冲动亦随之渐行渐远,本文旨在探讨翻译活动中影响译文质量的若干因素。
  Abstract: Translation is a kind of complicated activity in language changing. Its extension involves linguistics, semantics, rhetoric, psychology, logic, sociology, comparative literature, etc. A high quality translation is supposed to exactly and smoothly express the author’s spirit, and to reproduce the style of the original to the greatest extent. So during the language changing, it is not only the difficulty a translator to face, but also the morality and responsibility for him to take on to control the language, completely express the author’s spirit and reproduce the style of the original. Unfortunately, in information age that everything is dominated by network, fewer and fewer of manpower is applied in the field of translation, instead varies non-manpower translation tools come into being. Although to some extent they are freeing the translator from their arduous translation work, the due quality of translation is affected. As a result, readers’ impulse to read is made weaker and weaker by the translation in a rough and lopsided way.
  关键词:语言结构 语言转换 结构转换,修辞 语体
  Key words: language structure;language changing;structure changing;rhetoric;style
  中图分类号:H05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6-4311(2011)32-0244-03
  1结构转换
  翻译至少是双语间的转换活动。由于源语(source language,即原文语言)与译入语(target language即译文语言)是两种不同文化背景下所形成的语言系统,因而其语言首先在结构上的表现就有所区别。忽视语言结构上的差异,会造成对语义的严重干扰,同时,也会干扰译文读者的母语阅读习惯,进而产生语种上的混淆,使读者顿生恶感。
  结构转换是出于对译文读者母语阅读习惯的考虑,将原文的语言结构适当转换成译入语言的规范结构,消除两种语言结构的差异带给读者的干扰,即对原文的语法结构、语序、修饰关系、修辞作相应的整合,以适应译入语表达的需要。
  语言结构是建立在语法制约之下的语言框架,它承担了语言的组织功能。因此,结构转换是译者首先要面临的技术问题。如:
  原文:A Sasakawa①Foundation donation of $1.6 million to Massey University in the New Zealand City of Palmerston North ②was hardly enough to make a small hole in the Sasakawa Foundation petty ③cash reserves.
  从体式上看,上句属新闻报道中的一句,附合新闻体语言快捷、直观、紧凑、容量大的特点。从语法上分析,该句虽然有些长度,但属简单句,只有一个主谓关系。结构上,该句①处划线部分是一个较长的名词短语做主语。③处是一个兼带修饰语的动词不定式承担表语。整个句子在语法上属于简单的主系表结构。由于该句主语部分过长,如果不做相应的结构转换,将该句简单处理成汉语的判断句,即“…是…”,那么译文将干扰汉语读者的母语习惯。汉语组句时,主语不宜过长,过长的主语会使句子失衡,并导致歧义。试读译文①。
  译文①:“Saswakawa基金会给新西兰北部帕默斯顿地区的麦西大学所捐献的160万美元的捐款对于该基金会的小额现金支出储备而言仅仅是九牛一毛。”
  上述译文从结构上来做相应转换,虽然意义尚算准确,但却违反了汉语的结构特点。汉语中短句居多,新闻体语言中尤甚。汉语短句往往更能准确地传达语义,并不产生歧义。而且,除口号,标语,广告辞之外,其它体式的汉语中绝少使用较长的主语。过多的修饰语会干扰主语的表义功能。译文①主语中插入了太多“…的”结构,“…的”结构连缀很大程度上导致了译文①结构上的混乱,从而影响了语义的传达。
  再分析原文结构,我们发现,①处的核心语“donation”实际承担了全句主语,而且具有动词意义。该词是连接上下文最重要的信息。译者可考虑将“donation”转译为动词,将①处的名词短语处理成一个平行的独立分句,再重复“donation”一词,将之译为下句的主语,达成上下句的自然过渡。即:
  译文②:“Saswakawa基金会■160万美元给新西兰北部帕默斯顿地区的麦西大学。■这笔■对其小额现金支出储备而言,只是九牛一毛而已。(注意译文②中加点词汇所起的结构功能)
  再如:
  原文: ■, ■① ■ ■ where you still can feel the②presence of the Beatles, the world famous band③ that broke up in the 1970.
  上句是英语中常见的存在句结构,即“there be”句型。其中“places”一词承担了句子的实际主语,但其后 “where…1970”定语从句的出现,增加了该句的主语的长度。翻译时如果武断地将该部分处理成汉语中“有…的地方”结构,将产生主语过长,条理不清的矛盾。根据汉语的组句习惯,我们可将译文作适当的结构调整。译者可将原文②处的定语从句处理成一个平行分句。将③处补充说明“the Beatles”的部分转译成一分单句;而①处的主句可转换成译文的状语部分。再将全句作适当的语序调整即可。如:
  译文a:“世界著名的甲壳虫乐队早在1970年就已解散,但在一些地方,(人们)至今仍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倘若从原文结构上不作相应转换,照搬原文,结果将与a处译文在阅读效果上大相径庭。即:
  译文b:“今天在有些地方你仍能感受甲壳虫乐队的存在,那个世界著名的乐队早在1970年已经解散。”
  虽然译文b很达意,但读来有拗口之嫌,较之译文a,不如其流畅,通顺,符合汉语的表达习惯。
  另外,从句是英语语法中最为常见的语法现象。从句承担了大部分限定、描述、修饰、解释等语言功能,由于从句的存在,英语语言显得更为准确、紧凑、富于逻辑。而汉语语法中没有从句结构,句与句之间不存在从属、修饰、限定等语法关系。绝大多数汉语句子在文章中的排列都是平行关系,语义决定了汉语的语法关系。因此在英汉转换过程中,从句的处理最为棘手。事实上,根据汉语的特点,英语中的从句,无论种类,都可处理成平行分句,恰当的语序调整及增减语词可帮助梳理原文所包含的逻辑关系。如:
  原文:A collective gasp of amazement rose from the passengers when the light of Phonenix, Arizona and its 20 surroundings came into view, ■
  本句划线部分是由“when”引导的时间状语从句。从句中 “stretching as …”是现在分词短语,对上文 “light”作进一步描述。如将“when…”从句译成“当…的时候”,由于从句内容庞杂,造成表达上的条理不清。译者可适度将原文语序稍作调整,将从句处理成汉语的平行句(即并列句),效果更好。如:
  译文:“眼前的亚利桑那州首府菲尼克斯与其周边20多个卫星城可谓万家灯火,灯火绵延,极目可见。这突入眼帘的奇丽景象,惊得旅客们都屏住了呼吸”。
  其次,语序调整也是结构转换的重要手段之一。适当的语序调整会使译文表达更显连贯,通畅,且能准确达意。
  2歧义现象
  翻译转换中,由于译者对原文(Source Language)分析不周或选词不当,造成译文中某些词句的歧义现象。歧义即指多重意义或意义的不确定。接受美学创始人之一伊塞尔(Wolfgang Iser)认为,文学作品使用的是形象化的“描写性语言”。这种语言不能象学术论文中那种“解释性语言”一样精确,因而意义往往不固定。伊塞尔称之为意义的不确定性” (Sinnunbestimmtheit)。正是这种不确定性,给读者的接受带来了困难。同样,在文字转换过程中,如果译者使用一些摸棱两可的语汇,或忽视上下文(Context)暗示选择不当造成了语义的干扰,译文中则会出现过多的“意义的不确定”现象,从而给读者造成理解上、欣赏角度上的障碍或错觉,进而产生理解上的分歧。
  从语言学角度分析,歧义现象主要由语言的模糊性(fuzzy)所致。当然,任何一种语言都存在模糊性,而模糊性是语言的自然属性之一。波兰语义学家沙夫(Adam Schaff)在他的《语义学引论》中指出:“在客观实在中,在语词所代指的各类事物(和各类现象)之间存在着过渡状态,这些过渡状态即“交界的状态”。这一现象说明了语词模糊性的根源”。语义的模糊性与概念的模糊性密切相关。一般来说,词语表达的概念外延涉及空间、时间、度量、程度等范畴时,词语的模糊性较为明显。有的语言学家认为,模糊性是描写性语汇(descriptive terms)的一种特征。形容词、概数词、程度副词及一些特殊名词,都可导致语言上的模糊性。另外,有些语汇自身具有多种含义,如多义词、歧义结构等。
  当然,翻译中的歧义现象与语言学所定义的模糊性不是同一概念。语言学上的模糊性是客观存在的,而翻译中的歧义则是译者人为的。两者在根源上是不一致的,但在发生和语言效果上却是一致的。由于译者对于原文把握不够准确而导致的语义分歧即是翻译中歧义现象存在的根源。这种歧义现象是以译文读者的反应为识别,即读者对译文的理解与译者对原文的传达意图之间出现了分歧。例如:
  原文:Oriol, our Spanish expert, has been a colleague of mine for five years. He and his Chinese wife have a very lovely daughter.(‘Our Foreign Expert’《新编实用英语》第三册,第六单元)。
  上述原文,有人译作:“奥瑞尔是我们的①西班牙专家,与我同事五年之久了。他和他的②中国妻子有一个十分可爱的女儿。”
  分析原文,上下两句都属简单句。用词亦很单一,语义明确,不存在语言上的歧义。再读译文,①②两处的用词则有歧义,甚至可笑。“西班牙专家”这种说法过于模糊。如果不对照原文,对之可作至少4种理解:
  a.住在西班牙的专家;
  b.研究西班牙语的专家;
  c.教授西班牙语的专家;
  d.西班牙籍某领域的专家;
  而对“中国妻子”这种说法,读者可能会产生近似荒唐的理解:“奥瑞尔妻妾成群,其中一位太太是中国人。”
  上述译文之所以产生歧义,是由于译者在①②两处使用了语义非常模糊的偏正词组。“中国”和“西班牙”两词分别在限定“妻子”和“专家”时,扩大了原词的外延意义,产生了歧义。事实上,原文中的“Chinese”和“Spanish”只是对“wife”和“expert”国籍的限定。因此,准确的译文应该是:
  “我们的外籍专家奥瑞尔是西班牙人,与我同事已五年之久。其妻是中国人,夫妇俩生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儿。”有时候,译入语(Target Language)与源语(Source Language)在某一概念上存在着巨大差异。譬如,原文中某一语词在语义上非常模糊,如果照搬,会给译文读者造成误解,产生歧义;或原文中某一准确概念,由于在汉语中有多个对应词汇,照搬亦会产生歧义。如:
  原文:For their first date, they① agreed to meet at the entrance to the gymnasium at the Asian Games Village--- a midway②point between their respective homes③.
  有人译作:“他们第一次约会时,都①同意在亚运村体育馆门口见面,见面地点处在两个③家的②中点。”
  原文①②③处所使用的词汇单一,都不会导致歧义。对应词在译文①②③处均产生了歧义。“同意”一词外延部分有“经过商讨,会议,劝说,争论后”同意的味道;可对照原文,一次约会地点的选择,不至于搞得如此复杂曲折;译文②处“中点”一词过于精确,不符合汉语用词习惯,概数在汉语流通中比较常见;“中点”会让译文读者做出如下反应:哇塞!老外可真较真儿,连个约会地点都得量好了,选中点。译文③处“家”一词,会让读者产生误解:两个拖家带口的人,搞什么约会?老外可真开放。这种情况下,歧义不但歪曲原文,可能会误传文化习俗。究其原因,之所以有上述歧义,是因为译者不顾上下文暗示,用词不准确所致。事实上,译者完全可以从词汇的外延意义入手,选取符合原文,又不悖译文语言文化的词义对应原文①②③处三词,即可避免歧义。如:
  “第一次约会,他们①■在亚运村体育馆门口见面。见面地点距两人②住处均不远。”
  “agree”一词的外延意义中有“不反对”之意,根据上文“date”一词的暗示,此处自然是“相约”“约定”之意了。而这两种意义中都含有“不反对”之意。原文②处的“midway point”(中点),暗示约会地点距两个端点均不远。③处的“home”,外延意义中有“住处”之意,避免了译文中的文化分歧。
  3超越或不足
  译者有时候由于对原文理解不够透彻或用词轻率,或不顾上下文暗示胡乱猜测,造成了译文在语义外延上大于或小于原文语义范围。笔者称这种现象为翻译中的超越或不足。超越或不足在翻译实践中屡见不鲜,实质上只不过是一个表达上的“度”的问题。译者在选词时应注意译文用语与原文用语在程度和范围上保持一致或尽量贴近。当然,鉴于译入语与源语在语言各层次上存在差异,而且语言本身亦存在模糊性(fuzzy),与原文用语在程度与范围上完全保持一致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可以尽量去贴近。但是,如果从读者阅读效果上来分析,不同语种意义相近的语汇在近似的语用环境中,对读者产生的效果应当是大致相当的。
  形容词和副词语义模糊,程度和范围难以把握,在翻译实践中容易引起翻译不足或超越于原文的现象。如:
  原文:“Apparently,Portuguese men have an appetite for small women, as well as for small sardines.”
  上述原文是英国人对葡萄牙人的嘲弄,尖刻却不留痕迹,属典型的英式幽默。从原文表面文字来看,语法和用词似乎都很平常,但文字以外却透露着冷静而不动声色的讽刺之意。译者如不反复推敲,很难挖掘出作者的真实意图和文字韵味,试比较以下两种译文:
  译文a:显然,葡萄牙人喜欢小女人象喜欢小沙丁鱼一样。
  译文b: 看样子,葡萄牙人的胃口是这样的:女人要娇小样儿,沙丁鱼要细小个儿的。
  对比a. b.两种译文,译文b显然更为传神,准确地传达了英国绅士们尖酸刻薄而不失风度的用语风格。另外,“small appetite”在修辞上都是双关语。由于修辞手段的介入,原本意义较为明晰的语汇变得十分模糊且难以捉摸。如不采用添加虚词和副词的方法,原文神韵难以表达。另外,“apparently”,“small women,”和“small sardines”在意象上都属于“表情词语”。具有某种感情色彩的词语,称作“表情词语”。“表情词语反应了人们对客观事物的主观态度与情感”。(见《文学艺术新术语词典》,P285,“表情词语”条。鲍昌主编,百花文艺出版社)。既然是“表情词语”,自然蕴含了作者的主观态度及感情色彩。所以,译者推敲该句文字的同时,应力求发掘原文“表情词语”所影射的感情与态度。译文a将apparently译作“显然”,忽视了上下文赋予该词的表情功能。女人和沙丁鱼在本句中是一组类比的意向,英国绅士们抓住了两者之间形象上的共性,既调侃葡萄牙女人象沙丁鱼一样细小,食之无味,又讽刺了葡萄牙人的贪婪卑劣,出售给英国人的沙丁鱼同样小而无味。因此,“apparently”一词,不但担负着英国绅士的轻蔑语气,又很绅士而不折不扣地道出了对比的结果。“小女人”在汉语中有特殊含义,既褒又贬,既可指女人的娇小玲珑,小鸟依人,又可指小肚鸡肠,见识短浅。用在译文中实属不当。
  4语体与语言背景
  语体是指由于交际场合、目的、内容,对象等不同而形成的语言运用特点的综合。(语出《文学艺术心术语词典》鲍昌主编,P283,“语体”条。)语体存在的客观基础是社会交际的需要,存在的物质基础是语言材料在功能上的分化。语体大致可分为两类,即口头语体和书面语体。语体对语言的使用具有约束力,所以,人们遣词造句时应考虑到语体上的一致性和协调性,否则会影响语言交际的效果。当然,个别作家出于修辞需要,故意将不同语体色彩的语汇加以组合,以达到某种特殊效果。这种情况不属于本文探讨的范畴。
  语体的把握与语言背景有关。不同背景下语体的表现有所不同。译者在转换文字的同时,应当选拔与原文语体一致的语体风格。语体风格与作品的用词、组句、用语角度不无关系,但与文体关系最为密切。公文、科技文献、政论,在语体的表现上与文艺作品不尽相同。前者更注意语言的规范性、准确性、书面色彩浓厚;后者则多有变幻。因此,文体的把握是翻译活动中语体把握的关键。
  语体差异还表现在人物身份与交际对象的不同上。俗话说,“什么人说什么话,”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即指这一点。文学作品中,人物由于场合不同会采用不同身份的语体去进行交际,译者不可以一贯之。请看下列一段美国电影对白(节选): “Growing up, all I wanted to was to play ball. That’s all I could think about when I was a child-one day, starting in the majors. Crazy think, I was actually making it happen. I was playing really well in the minors,and…in one game, everything changed. The whole day, this pitcher’s trying to shut me down, throwing me inside, throwing me inside and bottom of the eighth… He finally catches me, right in the head. So I figure. I’m gonna put one in his head now。 And before I could even get to the wound, all of the men on the benches rush at me and I’m caught in a pileup, shattered my wrist. Baseball was over….”
   这段文字是主人公对少年时期梦想的追忆,属典型的口语体。文字中不乏用语不严谨的地方,甚至语法有误,用词也很俚俗化。再看中文字幕,却与原文在语体上驴唇不对马嘴。字幕内容如下:
  “■,我■打球。挤进职业圈是我一贯的梦想。■的是,我竟然如愿以偿了。当时,我是少年队里的■。然而,仅一场比赛就使梦想■,■。那场球赛对方的投手,伺机将我■,三振出局。他屡次投内旋球,直到第三局■时,他终于■了,球正中我的■。我暗忖:我须■。■,我■清理■伤口■,■在板凳上的队员■,■。■我的手腕骨折,棒球■…”
  如果不参照原文,忽略语境,忽略交际场合,上述译文可谓才情并茂。但将其置于已设的电影对白中,味同嚼蜡。这种译文可能给观众一种映像(如果不参照电影情节):一位风烛残年的中国夫子,正对一帮后生小子遥想当年呢。无疑,字幕与情节产生了时空差。稍加分析,译文中加点处使用了太多的书面语汇,大量成语的堆积,混淆了电影对白应有的语体。
  事实上,如能细心体会,译者完全可将原文处理如下:
  “从小到大,我总想去打球。小时候我满脑子就是■,梦想有一天能打进职业圈。谁知道,我还真做到了。当时的少年队里,我打的很棒。可是,一场比赛将一切都泡汤了。整场比赛中,对方投手总想将我三振出局。他不断地投内旋球,内旋球,一直到第三局平局,他终于打中了我。球正中我的脑袋。我当时想,我得照那哥们儿头上也来一下。谁知道没等我包好伤口,那帮坐在冷板凳的替补队员全冲了上来,撞倒了我,将我压在了下面。手腕骨折,棒球梦也告吹了…”
  以上例子至少可以说明一点,语体不当,犹如东施效颦,虽达意,却脱不了荒唐可笑。
  5结束语
  总而言之,倘想提高译文质量,译者须从语言各个层面上下功夫。不仅如此,语言之外,别有一方洞天,忽视或佯装不见,译文质量完全会大打折扣。翻译既然定位于艺术之列,翻译家首先须是艺术家。只有用艺术的眼光,佐以适度的技巧,翻译作品才会历练出大师的品质。信息时代造就的快捷产物不至于汇集成翻译大旗下的一股逆流。
  参考文献:
  [1]“A Concise Dictionary of Foreign Literature”(余亦尘,莫菲编译,警官教育出版社).
  [2]《文学艺术新术语词典》,鲍昌主编,百花文艺出版社.
  [3]“On Translation”,by J.C. Catf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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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王金凤(1961-),女,天津人,学士学位,天津中德职业技术学院副教授,从事高职外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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