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前的间谍战


  编者按:4月16日本刊刊出《真实的戴笠》报道,近日台湾“国史馆”协修吴淑凤女士给本刊记者来函,补充了关于戴笠档案解密的资料,我们择要刊发如下:
  
  20世纪可以说是战争的世代,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与冷战,可以观察到决定胜负的,不只在战场上的输赢,也在情报工作的竞争与角力。因此“国史馆”与“军事情报局”在讨论合作案时,便希望能呈现军事战场之外的另一个战场,也就是情报战与间谍战。
  这次解密开放的档案,集中在抗战时期,也有抗战前的资料。例如:1935年6月19日戴笠致电军统局香港区区长邢森洲,表示运作海圻与海堔两舰投效南京中央事,竟然让两舰官兵知道邢森洲也知道戴笠,大违特务工作绝对秘密原则,且徒增广东陈济棠对中央恶感,反而可能促成陈济棠叛变。戴笠要邢森洲秘密联系广东的陆海空军,但在时机尚未成熟前,“万不可纵恿其随便发乱,致妨碍领袖大计也”。由这份文件可知1936年“两广事变”的解决,军统局一定有其作用;又如1935年11月13日戴笠致电胡宗南,表示土肥原贤二(日本特务)到平津,确实是逼宋哲元建立华北政府,并威胁宋哲元如不尽速表态,就要先解决宋部。又如西安事变发生后,戴笠赶赴西安共患难,写下“来此殉难,志所愿也,惟未见领袖,死不甘心!”从目前开放的档案中,军统局对张学良、杨虎城的密谋似乎事先并不知情。戴笠未能事先捕捉蛛丝马迹,个中原因可能需要更多不同来源的档案加以研究、考证。(吴淑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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