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化标签 [“中国制造”与个性化标签]

  在最近有关伦敦奥运吉祥物的报道中,一组数据触目惊心:伦敦奥运会出售的官方纪念产品近900项,只有1/6由英国制造,近七成产自劳动力价格低廉的中国;在利润分配比例上,一只售价20英镑的文洛克公仔,中国代工制造企业只能获得2英镑(涵盖运输成本),其余90%由奥组委、英方授权公司及终端零售商分账。
  尽管对于中国人而言,“中国制造”与“中国创造”已经不是一个新鲜的话题,然而,通过这次伦敦奥运会,仍然让人看到,位居文化创意产业下游的“制造”与上游的“创造”,这两者的发展潜力、竞争主动权,着实是天壤之别。
  关于“创造”,伦敦奥运会吉祥物引发的思考还不止于此,正如其设计师格兰特所言,当今设计界的核心概念是“个性化”,而这意味着打破吉祥物铁板一块的固定套路,让它们与目标群体深入互动。早在几年前伦敦奥运会公布会徽之际,就体现了这种开放理念。至于吉祥物,伦敦奥组委通过举行设计比赛集思广益,从在校学生等年轻群体当中征集了约200多个文洛克和曼德维尔造型,个别造型已经公开上架。这就是说,这两个独眼萌物其实和芭比娃娃一样,是能“变形”的“金刚”。
  “福娃”出炉的时候,我们热衷讨论的是,它们是否能够“代表中国”;而英国人想的却是如何将吉祥物贴上个性化的标签,令其“代表个人”,这一点非常有趣,值得玩味。
  素材运用 中国,急切地想要获得世界的认同,于是在迎合外国人口味的同时,丢失了最可贵的个性,离国人的审美特质也越来越远。
  话题拓展 创新、打破常规、个性与共性
  “××体”的今昔对比
  田东江
  从去年开始,网络上涌现了许多“××体”,比如“凡客体”“淘宝体”“丹丹体”“咆哮体”等,更新之快,到了令人目不暇接的程度。一时间,各种人物,名流或者非名流,主动的或者被动的,正经的或者恶搞的,总之,“爱不爱”“是不是”便漫天飞舞了。
  从前也有“××体”,南朝就有好几个。齐武帝永明时期有“永明体”,以沈约、谢朓为代表,强调声韵格律,“平头、上尾、蜂腰、鹤膝”什么的。业界认为,“永明体”一改比较自由的古体诗文风,是五言诗走向格律严整的近体诗的过渡阶段。
  梁有“徐庾体”“吴均体”,均以代表人物来命名,类似今天的“梨花体”,网友戏称诗人赵丽华的某些诗为“口水诗”,乃谐其名音。
  “××体”当然不限于南朝,晚唐最具影响力的诗人之一许浑,创有“丁卯体”,全诗基本依照近体诗的平仄格律,只将颔联的出句和对句的第五字平仄互换。许浑晚年居丁卯桥,因而这诗体称为“丁卯体”。往前溯,屈原的《天问》问世之后,就有了“天问体”,其特点在于“问”,自始至终完全以问句构成,一口气提出170多个问题。
  这种一“问”到底的“天问体”,对后世影响深远,钱钟书先生在《管锥编》中集纳了不少,如唐皇甫冉《问李二司直诗》、宋王安石《勘会贺兰山主绝句》、白居易《梦刘二十八,因诗问之》等,问句几乎贯穿全诗。
  素材运用 同样是模仿现象,昔日的“××体”是文学创作中的开路先锋,因而成为文学发展阶段的种种标志;今天的“××体”则纯粹属于大众娱乐的一种文字游戏,注定昙花一现。
  话题拓展 模仿、态度、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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