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瞰生灵]生灵

     拍摄 行摄   “我青睐于1D、1Ds这两个系列的佳能高端相机。抓拍动态场面时,我习   或许,正如罗红所言,只有从空中俯看下去,才更深刻地感受到人与土地、人与自然间难以割舍的关系。这时俯看是一种责任,因为如何与自然和谐相处,是人类永远无法回避的问题。罗红用他手中的佳能EOS-1D、1Ds系列相机,记录着这个星球上物种多样性的美丽、生命繁衍迁徙的壮观,以及物种逐渐消亡的衰败痕迹,以震憾人心的作品吸引更多的人来思考、理解人与自然、人与野生动物之间这种相互依存、休戚与共的命运安排。
  一种无法接受的可能性 腾格里沙漠 2010年
  我打算花两年左右的时间,重新航拍中国,而这次滕格里沙漠之行,是整个计划的第一步。这张照片,让我仿佛看到许多年后我们这个星球的景象:无垠的黄沙一直漫延到天际,死寂、荒凉;仅存的人类牵着因为耐旱而生存下来的骆驼,在永无尽头的沙丘上踽踽而行,寻找着也许已经永远消失了的绿洲……
  
  
  南极、北极和珠穆朗玛峰被称为拍摄的“三极”。罗红都去过了,并用他的佳能EOS-1D、1Ds系列相机,给人们带回来了极具震撼力的影像作品。有人说,罗红有钱,才能租得起飞机,才能去南极北极,才能拍出与别人不一样的作品来。采访中罗红对此的回答无疑很精彩:“其实脱去‘企业家’华丽的外衣,摄影对于人的要求是一样的,甚至可以说成功对人的要求都是一样的:你必须付出超越常人的努力。诚然我现在的条件在器材、拍摄条件上的确比起多数人有优势,但如果没有将我对于自然、对于生命的感悟融入到影像中,这些所谓的优势并不能带来成功的作品。”
  多年企业运营的经验,开阔了罗红的视域,而行摄千里之外,更是让他不再局限于生意上的烦忧。人生的阅历让他对人性有了更深刻的感悟,也让他对“美”有了“更有爱”的理解。从他的野生动物摄影作品中,能看出他对这些生灵如此热爱。
  10年野生动物拍摄经验,30余次非洲拍摄之旅,罗红的作品让我们陶醉,而这精彩的一幕幕,也是他与手中佳能EOS-1D、1Ds系列相机“人机合一”的最完美见证。
  
  材可以说是人机合一了, 这对于捕捉转瞬即逝的精彩一刻非常重要。”——罗红
  《数码摄影》:一幅幅精彩的作品,见证着生命的重生,也见证了岁月的永恒。就从科技发展、岁月变迁中,您使用佳能相机创作的风格的形成与思路的转变开始吧,讲讲您为什么选择了拍摄野生动物,为什么选择了用佳能EOS 1D、1Ds系列相机。
  罗红:这主要还是从实际使用的需要出发,我经常在非洲原野拍摄,那里拍摄条件很艰苦,比如经常在强烈震动的飞机拍摄、并且需要面对强烈的逆光,但无论如何我必须保持优秀的影像品质,这对相机的对焦系统、防抖系统、镜头品质都有极高的要求。另外非洲的环境非常炎热潮湿,并且暴雨、沙尘也经常会不期而至,我必须选择坚固可靠的相机、镜头。多年来我一直使用佳能1系列相机以及红圈镜头,无论影像、可靠性它们都令人满意。
  《数码摄影》:1D、1Ds两个系列您更常带哪个拍摄野生动物?拍摄中如何发挥他们各自的长处?
  罗红:这两个系列相机的设计思路各不一样,1D系列追求速度的极限,这有点像猎豹,精巧彪悍;1Ds系列追求完美的影像品质,这有点像雄狮,伟岸雄浑。但实际使用中我发现1Ds除了连拍速度稍逊于1D,对焦、快门延时等同样出色,而同时1D的影像品质也完全可以满足展览的需求,所以很多时候我并不太在意使用哪个系列,只是在需要更广的视角时我用1Ds、需要极限长焦时我会用1D。
  《数码摄影》:我在网上看到您发表过的照片中,最早有显示的是在2005年12月的第6次非洲之行,用佳能EOS-1Ds Mark Ⅱ相机。您最早使用1D、1Ds系列相机是什么时间?
  罗红:我第一次使用佳能顶级数码单反是2002年1Ds刚刚上市的时候,现在算下来刚好十年,之后的1D、1Ds系列基本上都是一上市我就马上购买了,现在我在等待1D X上市。长期的使用,令我对佳能器材非常熟悉,可以说是人机合一了,这对于捕捉转瞬即逝的精彩一刻非常重要。
  
  《数码摄影》:在极端环境中拍摄,一定伴随着不为人知的辛苦和感动,创作时发生的最危险的事情是什么情况?给我们的读者讲讲您手拿相机时出行中的“苦”、“乐”与“感动”吧。
  罗红:最危险的一次是我的直升飞起在刚起飞后掉了下来,而且连续掉了两次,最后飞机都报废了。幸好高度不高,人没事。
  苦与乐是相伴的。在野外拍摄,确实很辛苦,起早贪黑,漫长的跋涉,寻找和等待,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然而一旦拍到一张好照片,那种快乐、激动,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有时候我甚至会兴奋地在地上打滚。当然,最令我感动的还是地球的美丽、地球上众多生命的美丽。
  
  罗红
  摄影家、环保主义者、好利来总裁。
  最初只是为了能在母亲的生日送上一个 “最漂亮”的蛋糕,罗红由此开起了蛋糕店。如今这个“美丽的梦”越做越大,并在他的人生中发酵,开出了“摄影”这一奇异之花。
  他曾数十次赴非洲拍摄野生动物,并赴南极和北极拍摄极地野生动物。先后在联合国纽约总部、英国剑桥大学举办野生动物摄影展,获得过联合国全球“气候英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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