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好看经典的小说 劳伦斯短篇小说中女性写作的异化

  摘 要:在劳伦斯的短篇小说中,很多篇都是以女性为主角来写男女之间的关系,本文通过探讨其短篇小说中的女性写作来说明这种异化的女性写作主要还是为了突出男权主义,以及男女各自应该处于怎样的地位才能达到性的和谐,从而更进一步地理解劳伦斯关于两性的写作。
  关键词:短篇小说;女性写作;异化
  
  劳伦斯是20世纪英国最有争议的作家,是一位勤奋的多产且多领域发展的大家,他不仅是一位伟大的富有想象力的小说家,而且还写了很多的诗歌、散文、随笔,还画了很多的画。透过他的作品可以看出,他认为是科学、机械等现代工具破坏了纯美的自然环境和人性之间的和谐,他厌恶当时那些庸俗浅薄、被金钱、煤矿所俘虏的资产阶级道学家们。他努力用女性的写作去拯救被金钱、控制欲所束缚的男人。用男女之间最纯朴的性自由与当时腐朽的资产阶级工业社会作最有力的抗争,性爱已经异化成了反对资产阶级的武器。性爱在其笔下是与原生态的自然联系在一起的,而劳伦斯对性爱的描写与诠释可谓深入浅出。在劳伦斯的短篇小说中,女性是其大部分短篇小说的主角,或许这也是由于响应当时的女权主义运动,在文章中,有对女性的肯定,也有对女性自我异化的否定。通过这种异化的女性写作,唤醒男人的权威,让男女之间通过性的和谐去发现生活原始的美,从而遏制腐朽的资产阶级无止境的破坏纯美的自然环境。
  永远在嫉妒的女人总是出错,在不确定的情形下,所有女人的天地里,爱情会容不下她的同性友情,妒忌让她变得孤独,使她更加依赖爱情,但是她在嫉妒里找到一个对抗烦恼的办法――保有一个丈夫是一份工作,保有一个情人是一种神圣的职业。在《两只蓝鸟》中,有一个爱丈夫的女人,可是她没法跟她的丈夫生活在一起。而那个做丈夫的呢,从他那个方面来说,是真心诚意地喜爱他的妻子,不过他也没法跟她生活在一起。他们相互熟悉,相互了解,但是却没法生活在一起。结了婚怎么才能保持长久的夫妻之间的乐趣和激情呢?在心底里她想做一个忠贞和有情义的女人,但是在行为上却干出了许多的风流事。而丈夫的理解和豁朗的心胸更是让她费解,对她的风流事不但不责备她,反而曲意体谅,认为干风流事也是她时髦生活不可缺少 的一部分。丈夫变成了腌黄瓜,无法再满足她了,而妻子却为了证明自己对丈夫来说是重要的,就一再的为难为丈夫忠心耿耿工作的女秘书。妻子自己认为自己是大英帝国这棵橡树上的寄生物,就像槲寄生。自己什么都不会,不会速记,不会打字,不会复式簿记,不管什么玩意的名称都不会。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保有自己的丈夫,虽然与丈夫之间也只剩名不副实的关系了。而女秘书却认为为“他”工作是一件很快活的事情,“他”给了她一切,这一切都是清白的,没有任何贬低自己身份的事情。婚后丈夫对妻子的性冷落,让妻子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生的欲望,于是总想找些事情来使自己认为自己是活着的,并且活着还是有意义的,而对抗就是这样一剂良药,是一种振奋精神的活动,只要她确信胜利在握,身为一名战斗者,会从其中获得深刻的快乐。 妻子对女秘书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就是想通过这种女人之间的斗争方式去唤醒其丈夫的性欲。在《两只蓝鸟》中,劳伦斯描写了一对资产阶级貌合神离又不能决裂的夫妇关系,而且诙谐地讽刺了风流的妻子与她丈夫的忠心耿耿的女秘书之间的冲突,她们像花园里的两只蓝鸟一样相互扑啄着对方的羽毛。妻子对秘书的嫉妒,两个女人的角逐,尽管女秘书向自己工作的主人的妻子澄清了一切,认为自己的工作是清白的,仅仅只是为她的丈夫工作而已。但是指望两只蓝鸟在“他”的脚旁扑动翅膀,啄下细小的羽毛是永远都不可能的。在《两只蓝鸟》中两只山雀鸟的打斗其实就是象征着男女之间因为不和谐的性而产生的斗争。
  尼采说:“女人真正像女人一样去爱,才能变成十足的女性。”在《骑马出走的女人》中,女人跟比她大二十几岁的男人结婚了,但是婚后发现,他的资本却完全是一个单身汉的资本,他是自己事业的主人,而婚姻则是他自己事业当中最体己的最末了的一宗东西,并且,在婚后,精神上的发展也神秘地中止了,完全被抑制住了。对她来说,她的丈夫无论心理上还是肉体上从来没有变得真实过,不管他对她有多少迟暮的激情,从身体上来说,她从来没有拿他当一回事,他只是从道义上统治着她,支配着她,使她牢牢地处于隶属地位。而爱情中的女人的最大的幸福就是,最能够被她所爱的人认为是他的一部分,他和她一起统治这个世界,她意识到他被一个绝对重要的人物所需要,他在世界上追求的是严肃的目的,他的世界对他十分重要。如同上帝的右手使她感到兴奋快乐。即使居于此等地位也没关系,只要在一个美妙有秩序的世界中有他的地位。只要她在爱与被爱中为他的爱人所需要,她就觉得他的地位十分合法,她体会到和平与幸福。正如劳伦斯在他的《爱的行板》一书中写到:“性与美是同一的,就如同火焰与火一样,性与美是不可分的,正如同生命和意识,与性和美同在,源于性和美的智慧就是直觉。我们文明造成的一大灾难,就是仇视性。没有什么比一个性火熄灭了的恶人更丑的了。人人都想躲避这样一个讨厌的泥人。真希望我们的文明教会我们如何使性吸引力适度微妙地释放”。如何令性之火燃的纯洁而勃发,以不同程度的力量和不同的传导方式溅起火花,闪着光芒,熊熊燃烧,那样的话我们每个人或许都可以一生在恋爱中度过,我们应该被这火点燃,浑身充满热情,对一切报以热情。可展现在骑马出走的女人眼前的生活却是满眼的死灰。在她看透了资产阶级的虚伪、死气沉沉之后,她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在死气沉沉的环境中的死亡景象,她抛弃了自己的丈夫,孩子和家庭,终于走出了牢笼,骑着马去追寻自己的内心的那份激情。并最终为自己的追寻而献上了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她认为那才是对灵魂的回归,那才是生命存在的真正价值!劳伦斯自己说“柔情和力量的摩擦,妇女解放运动是现代最了不起的革命。”它是妇女为争取独立和自由而进行的斗争,这种斗争很辛苦,在《骑马出走的女人》中,女主角为了追寻属于自己的自由,最终牺牲了自己成为了印第安人祭司的献礼。但我觉得他有些过了头了。最终变成了女人的暴政,变成了家庭妇女的理想暴政。
  在《白色长统袜》中,起初在情人节来临之际,埃尔西收到婚前的爱慕者亚当斯的礼物。因为这双白色的长统袜而让埃尔西和惠斯顿之间原本和谐相爱的婚姻出现了危机感。亚当斯是一位工厂主,有钱有地位,但却喜欢和姑娘厮混,名声不好,埃尔西当时是他工厂里的一位女工,俏皮、漂亮、机灵,对亚当斯产生了很大的吸引力。在亚当斯追求埃尔西的时候,埃尔西认为他那种浮华的衣饰并不适合她雅致的趣味。当亚当斯为得到埃尔西的爱而做出改变的努力时,埃尔西已经和惠斯顿在一起了,为了对自己的爱情忠贞不渝,埃尔西辞去了工厂的工作,和惠斯顿结婚了,结婚后,她那份既热情洋溢又毕恭毕敬毫无顾忌的狂热爱情一直打动到惠斯顿的内心最深处,让他在爱情中找到了自我。一心只为生计而操心忙碌着,就在结婚后的情人节来临之际,亚当斯差人给埃尔西送去了一对珍珠耳环,埃尔西经不起物质的诱惑,瞒着丈夫收下了礼物,并且对丈夫还撒了谎。在亚当斯举行的圣诞节庆祝会上,因为惠斯顿不会跳舞,亚当斯一直和埃尔西跳舞。两人之间的暧昧关系惹怒了惠斯顿,令其忍无可忍,回家后埃尔西对惠斯顿袒露了送礼物的实情,惠斯顿暴打了埃尔西并将其收到的礼物全部退回给了亚当斯,奢侈的物品没了,可婚姻、爱情又回来了。惠斯顿紧紧地搂住自己心爱的小宝贝。在婚姻中,要使婚姻长久地延续下去,相互之间就应该坦诚相对,达到性的和谐,虽然性是变化的,它一会儿充满和平一会儿恼怒,一会儿随风飘去,它的这些变化不定让普通人吃尽了苦头,其实我想他们要的只是粗暴的性欲,一旦这种感觉消失,那一切就结束了,然后等待他们的就是离婚!漫长的婚姻生活是一种长期变化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男人和女人共同建立起他们完整的灵魂和自我。结了婚的人,他们之间的关系没过几年都会有许多的变化。但是每次变化都会产生新的生命体验,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不断变化着,从而不断更新着我们的生命,获得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宁静,我们没有理由要求每一个人都一层不变地生活。性是一条变化流动的生命之河,男女之间的关系就像两条河并行,有时交汇,也有时会分开。但是属于你们两个的男女关系仍然会持续不断地向前发展,这就是性的流动。
  巴尔扎克说:生命的最高目的,男人是光荣,女人是爱情,只有当她永远奉献其生命时才能和男人平等,男人则应该永远去行动。劳伦斯认为,女人单靠奋斗并不能获得爱情,至少不能靠与男人的争斗来得到爱。如果一个女人不停止与男人的斗争,就不会有哪个男人爱她,女人什么时候才会放弃这种斗争呢?或许要等到男人重新发现自己的力量和信心的时候,或许要等到男人在痛苦中产生重生信念的时候,或许要等到他们生出别样的气息、别样的勇气和别样的爱心或不爱之心的时候。那又是什么时候女人才会产生和男人斗争的念头呢?只有当男人失去与这永恒的生命之火的联系时候 ,他们变成了纯粹的个人,他们不再燃烧,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斗争才会开始。就象夜幕降临时,天要下雨一样,这是无法避免的。在《两只蓝鸟》《骑马出走的女人》《白色长统袜》《玫瑰园中的影子》《你抚摸了我》等短篇小说中,劳伦斯通过处在不同阶段的男女之间的相处证明,男女之间只有性达到了和谐,才会有人格的平等,才会有一个和谐幸福的家庭,才会真正明白什么是生活中的美,什么是生活存在的真正意义!
  参考文献:
  [1]劳伦斯《劳伦斯短篇小说集》1934年版本,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
  [2]田 蓉 DH《劳伦斯笔下的几位女性》[J].太原教育学院学报 2002,(1).
  [3]高万隆 《劳伦斯的回应:妇女问题与妇女解放―论劳伦斯早期小说中的女性形象》[J].国外文学,1999,(2).
  [4]劳伦斯《劳伦斯随笔集》[M].黑马译1995年版本, 深圳海天出版社.
  [5]刘洪涛《荒原与拯救―现代主义语境下的劳伦斯小说》[M].2007年版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作者简介:蒋述玲(1987.7-),性别:女, 民族:汉, 籍贯:四川,研究方向:中国现当代文学(西南民族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 2013级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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