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时代目录学的历史使命和未来发展的思考 如何理解党在新时代的历史使命

  摘 要:文章首先归纳了数字时代国内外目录学的研究动向,然后从四个方面论述了数字时代目录学的历史使命,接着从三个方面论述了数字时代目录学的未来发展。  关键词:数字时代 目录学 历史使命 未来发展
  中图分类号: G257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3-6938(2012)02-0029-05
  Thought on the History Mission and Future Development of Bibliography in Digital Time
  Abstract The paper firstly summarizes the research status of bibliography in digital time at home and abroad, then discusses its history mission from four aspects, finally discourses its future development from three aspects.
  Keywords digital time; bibliography; history mission; future development
  数字时代目录学的历史使命是传统目录学发展到数字时代的必然。随着数字时代的到来,以计算机和网络为代表的信息技术正逐渐融入人们的科研、学习和生活,而人们的科研、学习和生活所需要的信息资源正从以传统文献资源为主向以数字信息资源为主转变,同时人们对数字信息资源的数量和质量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显然,传统目录学所具有的功能已经不能满足这种转变和要求了。这种转变和要求使建立在文献基础之上的目录和目录工作,必须实现数字化和自动化,同时对目录学的未来发展还要向更广更深的范围探索,从而对知识社会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数字时代目录学的发展是一个继往开来的过程,这个过程包含两个重要方面,“继往”是完成时代赋予目录学的重要历史使命,是传统目录学功能在数字时代的升华;“开来”是目录学面向未来正在和将要发挥出来的新的功能,是在信息服务的深度和广度上发挥更大的作用。
  1 数字时代目录学的研究动向
  1.1 国内目录学的研究动向
  柯平是国内较早进行数字目录学研究的学者,近几年来,他发表了一系列有关数字目录学的论文,如《数字目录学——当代目录学的发展方向》、《试论面向数字数目控制和数字资源控制的数字目录学》等。他认为数字目录学的研究内容可分为三大领域,即数字资源系统的目录学研究、数字参考咨询的目录学研究和数字化学习指导的目录学研究,这个观点从宏观上对数字目录学的研究内容进行了很好的把握[1]。他的专著《从文献目录学到数字目录学》被列入了国家“十一五”重点图书出版规划项目和当代中国图书馆学研究文库(第二辑),该书共收录作者发表的目录学论文28篇,这是我国第一部以数字目录学命名的著作,该著作的出版,标志着我国数字目录学的研究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2]。
  刘青[3]认为数字时代目录学研究的新内容是网络编目研究、网络书目控制研究、书目定量分析研究和书目信息产业的研究。这个观点拓展了数字时代目录学的研究范围,书目定量分析研究对提高书目工作效率很有意义,书目信息产业的研究把数字时代目录学的研究内容引入宏观领域。
  宫平[4]在分析了网络阅读指导的必要性基础上提出数字目录学视角下的网络阅读指导的具体内容,这些内容包括网络资源导航与评价、阅读技能与方法的指导、信息处理能力的培养、阅读动机与心理的研究和虚拟学习社区平台的开发。宫平对数字目录学的网络阅读指导的细化丰富了数字目录学的内容。
  1.2 国外目录学的研究动向
  从Emerald、Ebsco和Inspec等数据库检索到的文献来看,国外对于数字时代目录学的研究,更多的是建立在目录工作的实践之上的,这些实践工作和研究已有十几年的历史,积累了丰富的成果。
  (1)网络目录。雅虎目录就是英语雅虎网站上的分类目录,是万维网上最早的有重要影响的网络目录。 根据英语维基百科的定义,网络目录(Web Directory)又叫链接目录(Link Directory),是万维网上的目录,这个目录专门链接Web网站,并对其进行分类,代表性的网络目录有雅虎目录和开放目录项目等[5]。
  开放目录项目(Open Directory Project)是建立在开源运动(Open Source Movement)之上的,是为了弥补搜索引擎存在的问题而建立的。开放目录项目是最大的、最复杂的人工编辑的网络目录,它由全世界的志愿编辑者建设和维护,可以进行英、德、法、日、中等世界17种语言转换,能进行主题检索和分类检索,目前Open Directory Project拥有4604734网站,83112个志愿编辑者和超过590000条目录[6]。
  网络目录除开综合性的,还有专科性的,如环境目录(The Environment Directory),环境目录下又分为动物、农业等30个主题[7]。
  (2)选题目录。选题目录(Selected bibliography)是目录工作者为某个研究提供的一个文献主题目录,可以是杂志的论文目录,也可以是图书的目录,选题目录在英美应用很广泛,涉及到各个学科的各个主题,如海滩公共访问选题目录(Public access to the beach: a Selective bibliography)[8]、领导方法选题目录(Leadership: a selected bibliography)[9]、近期成人教育专著选题目录(Selected bibliography of recent monographs in adult education)[10]和大学新生学术生涯选题目录(Surviving and thriving in academia: a selected bibliography for new faculty members)[11]等。选题目录一般按英语字母顺序排列,多的达几百页,如领导方法选题目录,少的也有几十页。   (3)注释目录。根据美国Cornell大学图书馆的定义,注释目录(Annotated bibliography)是指图书、论文和文件的参见目录,每个参见目录有大约150个词的描述性和评价性的段落。注释的目的是使读者了解被参见资源的相关性、准确性和资源质量。注释目录具有描述和评价功能,揭示作者的观点、表达方式和学术造诣。Cornell大学图书馆[12]还归纳了注释目录的编辑技巧和内容,编辑技巧包括简明的解释、简洁的分析和有策略的信息检索。注释目录的内容包括著作或论文的主题和研究范围、评价作者的学术造诣和背景、读者评论、和其它作品的对比、作品如何被编辑者发现等。
  注释目录不是纯粹的目录,而是注释和目录的结合,有的注释目录只有一个注释,然后就是几十页的目录,如Rudy Hung的集成星期注释目录(An annotated bibliography of compressed workweeks)。而有的注释目录的注释有很多,注释和目录交替出现,如Meri Meredith的国际性业务注释目录(Doing business internationally: an annotated bibliography)。
  (4)网络学科目录。网络学科目录(Webliography)是网络目录(Web Directory)中最重要的一种,是指超文本链接和学科信息门户(Gateway)的组合。网络学科目录和网络目录的区别有三个方面,一是网络目录一般是多主题的,而网络学科目录一般是单主题的;二是网络目录关注的是非自然科学,而网络学科目录关注的是自然科学;三是网络目录一般有搜索引擎,而网络学科目录没有搜索引擎[13]。
  网络学科目录是数字时代英美目录学发展的重点,目录工作者们生产了大量的网络学科目录,开放存取网络学科目录(Open access webliography)是有代表性的网络学科目录。
  2 数字时代目录学的历史使命
  数字时代人们因为科研和教学的需要对目录工作在效率和准确度方面有了更高的要求,而传统目录学这方面的功能明显落后了,目录学由此被赋予了新的历史使命。
  数字时代目录学的历史使命是指目录学在数字时代如何将信息技术运用到传统目录工作从而提高传统目录学的效率和功能,为人们的科研和教学服务,我们认为,数字时代目录学的历史使命包括以下几个方面的内容。
  2.1 数字工具书的开发研究
  朱天俊教授于20世纪90年代初就旗帜鲜明地提出,目录学是致用的科学,有着广泛的应用范围。传统上这个“致用”主要是指导读和文献整理的功能,工具书是重要的目录工具,千百年来,在查找史实、数据和文献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朱天俊和李国新编著的《中文工具书》将工具书的功能概括为查考汉语字词、古今图书、古籍篇目文句、报刊论文、人物传记、地方文献、历表年表、百科资料、时事文献等[14]。
  然而,数字时代虽已来临,但国内除字典词典外并没有很多种类的数字工具书开发问世,尤其是古籍方面,以致于很多史实、数据和相关文献还是要用传统工具书和传统方法查阅,有的资料甚至要不远千里到专门的地方去查阅,这就使人们的科研和教学工作大大受到了影响,因此开发数字化网络化的工具书是国家目录工作的当务之急,也是数字时代目录学研究的重要历史使命。
  2.2 数字提要、数字索引和数字综述等开发工具的研究
  提要是简明扼要地介绍作者生平、学术思想与揭示文献内容的一种方法,汉代称之为叙录,北宋称之为解题。提要广泛应用于图书编辑、图书出版与发行、书目编制、图书编目、图书宣传、古籍整理、读书治学以及科学研究中,提要既有助于了解作者生平事迹与学术渊源,也方便读者熟悉与利用文献。索引的种类有很多,传统目录工作的索引主要指语词及文句索引、类书索引、百科全书索引、年鉴索引和报刊索引等,索引的使用能大大节省读者的时间。综述是综合叙述的简称,它是在利用一次文献和二次文献的基础上,生产出来的一种三次文献。对科研人员来说,综述可以大大节省他们查找和阅读专业文献的时间,为他们提供一个拓宽知识面、了解其它专业情况的窗口。由于综述既有历史情况的回顾,又有现实情况的介绍,有时还会有国内外情况的横向对比,因此,综述常常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和科研价值[15]。
  同样,在数字时代,这些优秀的传统目录学的工具还没有被数字化,数字提要、数字索引和数字综述等工具还没有开发出来,人们在编写提要、索引和综述时还处于人工阶段,效率不高,尤其对那些进行数量巨大的二次、三次文献开发的文献单位来说,这个问题尤为突出,因此在数字时代,目录学要对数字提要、数字索引和数字综述工具的开发进行研究,使这些传统目录学的工具在数字时代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2.3 数字传统文化资源开发研究
  一个国家的传统文化资源是一个国家宝贵的财富,然而由于条件所限,世界很多国家的传统文化资源没有得到开发和广泛利用,数字目录具有很好的信息组织功能,能够将传统文化资源数字化并组织成一个体系向世界传播,美国的传统文化资源虽然没有我国等文明古国丰富,但在数字传统文化资源开发方面却有所特色,我们可以从美国数字图书馆联盟的数字文化资源目录控制项目和美国国会图书馆发布的《书目控制未来报告》略见一斑。
  美国数字图书馆联盟(Federation of Digital Libraries,简称为DLF)于1995年5月1日成立,最初由16个较大的研究型图书馆、社会组织及政府相关机构组成,初衷是“在国家范围内及周边地区来汇集那些可能对各地的学生、学者及市民有影响的数字化材料,以及那些反映了美国文化遗产的建筑学和动力学的文献”,现在已经扩展到各种文化资源的开发。截止到2009年3月,DLF联盟有42个会员,其中有哈佛大学图书馆、加利福尼亚大学图书馆,还有一些诸如国会图书馆这样的政府实体。数字图书馆联盟的成员馆将年代久远的文化资源数字化的工作已进行多年,这些文化资源数字化后主要是以图片的形式保存,并且大都在其网站上向用户提供检索和使用[16]。   美国数字图书馆联盟在对数字文化资源进行目录控制时,根据资源的重要程度、检索难易和标引速度采取了多种目录组织方式,每种方式具体体现在一个项目中。这些项目有美国纽约州Syracuse大学图书馆的数字化项目、美国五学院档案数字访问项目(Five College Archive Digital Access Project)、加利弗尼亚大学伯克莱分校的在线中世纪和古典图书馆项目(Online Medieval and Classical Library)、康涅狄格州耶鲁大学图书馆的纽黑文历史数字收藏(Historical New Haven Digital Collection)、耶鲁大学的Beinecke稀有图书和手稿数字图片在线(Rare Book & Manuscript Library Digital Image Online)、新泽西数字高速公路(New Jersey Digital Highway)的历史和文化数字图片的项目等。
  《书目控制未来报告》[17]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美国数字文化资源的开发工作。2007年11月30日,美国国会图书馆工作组向全世界发布了《书目控制未来报告》(Report on the Future of Bibliographic Control,简称RFBC)公共评议案,报告的第四部分提出了加强美国传统文化资源特色馆藏的开发。
  报告指出,近几十年来,美国对稀有文化特色馆藏的处理速度比不上获取速度,这就造成了全美国大量的特色馆藏积压,这些积压的稀有文化特色馆藏不能通过图书馆的在线工具进行检索,这些积压的稀有文化特色馆藏尤其以声音、录音、照片、电影和录象资料为最,1998年美国图书馆研究会曾对这个问题进行了定性地说明。
  报告指出,对资源进行详细的标引和它们能被广泛的检索是一对矛盾,标引越详细,工作进度就越慢,能实现检索的资源就越少,图书馆和档案工作者认识到了这个矛盾需要协调,如何协调是比较困难的,因为资源的标引程度和用户检索需求的对应关系人们研究的还不够。
  对此,报告从5个方面提出了如何加强稀有文化特色馆藏的开发:把稀有文化特色馆藏的发现工作放在优先的位置;提高稀有文化特色馆藏整理和编目的效率,加强大范围的稀有文化特色馆藏检索覆盖;将图书馆的稀有文化特色馆藏检索和其它资源的检索整合;鼓励宽口径的数字化检索;共享稀有文化特色馆藏检索。
  2.4 进行数字文献信息编目的研究
  国内外文献信息编目的方法经过不断的发展,取得了非常大的进步,尤其是以《中国图书馆分类法》和《杜威十进制分类法》为代表的现代文献分类法对信息的加工整理起到了非常大的推动作用。随着数字时代的来临,信息资源的内容和形式变得更为丰富和复杂,文献信息编目的方法也要有新的创新才能适应这种变化,对此目录学应该开展更为深入的研究,研究的内容应该包括数字化分类标引、数字化主题标引、书目功能需求(FRBR)的应用和资源描述与检索(RDA)的应用等等。
  以《中图法》电子版为例,应该研究其存在的不足,例如没有索引和主题词字段、缺少二次检索功能、“任意一致”检索速度比较慢、类目树展开后需要逐级折叠、菜单的项目分类也不尽合理等[18],然后针对这些问题提出解决的办法。
  数字时代目录学还应研究书目功能需求(FRBR)的应用情况,如绿宝石软件内置的FRBR数据库等。绿宝石软件是新西兰Waikato大学开发的开源软件,该软件支持用户特别是大学、图书馆和其它公共服务机构的用户建设它们自己的数字图书馆,促进公共领域的信息共享,绿宝石软件内置FRBR数据库,目前在全世界有包括联合国数字图书馆、牛津数字图书馆、俄罗斯绿宝石图书馆和华盛顿研究图书馆联盟等在内的几十个用户,遍布欧、亚、非、美等世界各地[19]。
  RDA是2009年取代《英美编目规则》(第2版)(AACR2)的新的编目标准。RDA超越了过去的编目规则,它提供关于数字资源编目的指南,并更强调帮助用户查找、标识、选择和获得他们所需要的信息。RDA还支持书目记录的聚类,显示作品及其创建者之间的关系。这个重要的新特点使得用户更清楚地了解作品的不同版本、翻译或物理格式。RDA应该是数字目录学研究的重要内容,这样国内才能了解国际编目的最新动向,吸取合理成分。
  3 数字时代目录学的未来发展
  数字时代目录学的未来发展是在其历史使命基础之上的提高,是对其功能的进一步拓展,是对知识经济和数字科学研究环境的促进,这种发展是建立在信息技术的充分利用之上的。
  3.1 数字导读
  随着社会的发展和文化的进步,纸质文献和网络资源越来越多,在众多的文献资源中应读哪些,哪些应先读,哪些可缓读,哪些须精读,哪些可泛读,一篇文献中哪些内容应重点读,哪些内容可不读等诸如此类的问题更加迫切地摆在读者面前,客观上需要有导读服务。
  传统目录学的导读功能对人们利用知识起了功不可没的作用,在数字时代目录学更应该利用信息技术的优势,继承和发扬这种传统。数字导读要充分发挥数字提要、数字索引和数字综述等工具的功能,另外数字导读的成功实施还要有知识渊博的导读服务工作者。数字导读的实施可以将导读信息分类,建立导航,使读者能迅速知道自己需要读什么书,并且如何找到这些书。数字导读比传统导读更有效率和准确性。
  对于数字导读,国外的学者也进行了深入的研究。作为数字导读工具的网络学科目录在国外迅速发展,为了更好地利用网络学科目录上的信息资源,Dariush Alimohammadi提出了建立作为三次文献的网络学科目录的注释目录(Annotated webliography of webliographies)[20]。
  3.2 数字知识的目录管理
  21世纪是知识经济的社会,数字知识的生产、传播和利用等都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规模进行着,这些都大大促进了各国生产力的提高和社会的发展。不过,在蓬勃向上的知识经济背后,不容忽视的是数字知识无序和泛滥等现象的出现,这些现象给人们利用数字知识带来了很大的困难,要克服这样的困难,对数字知识进行目录管理成为必要。   数字知识的目录管理是利用数字技术和目录学的方法对数字知识进行鉴别、评价、筛选、揭示、整序、分析、提炼和浓缩的过程,是使知识从无序到有序、从混乱走向条理的过程,是对知识重新定位、创造新知识、赋予知识新价值的过程,同时也是去伪存真、净化知识环境、加速知识交流的过程。
  数字知识的目录管理另一个重要方面是知识污染控制,知识污染是指有问题的知识通过各种方式进入公共空间误导人们的科研、学习和生活,有问题的知识主要包括缺陷知识、错误知识和虚假知识。缺陷知识是指不完善有点小缺陷的知识,错误知识是指完全错误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知识,虚假知识指的是没有经过验证或者经过虚假验证后公开的知识,数字环境下这类知识常常由个人发布到网络服务器上进行传播,比如百度知道、雅虎知识堂和一些博客上的虚假知识等。
  对这些有问题的数字知识,一定要进行控制,否则对全社会会造成很大的危害,数字环境下,有问题的知识传播速度快,传播面广,将大量浪费人们的时间和精力,对人们的科研、学习和生活起到南辕北辙的负面效果。
  3.3 数字辅助科学研究
  数字辅助科学研究和数字导读不同,数字辅助科学研究是利用信息技术,将科研人员需要的某一方面的数字资料搜集、分类、加工和整理成科研人员能够使用的科学研究原材料,同时对这些原材料进行智能分析处理,从而使科研人员方便地使用。我们认为,基于目录学的数字辅助科学研究应该着眼于以下三个方面:
  一是由于现代科学研究正逐渐向e-Science发展,科学研究和信息技术的结合越来越紧密,所以目录学要紧跟时代步伐,将科学研究所需要的基础数据、实体和虚拟实验仪器和科研工具方法等有机地整合组织在一起,形成一个功能强大的数字辅助科学研究体系,这个体系不但具有知识发现功能,而且还有科研启示功能,帮助科研人员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从而加快科研人员的科研进程,使他们能做出重大的发明创造。
  另外,目录学还应将科研人员的科研成果归纳整理,和科技查新相结合,为科研人员“导研”。导研就是指导科研人员在众多的科研领域中发现适合于他们的研究领域,启发他们应先研究哪些,可缓研究哪些,哪些须重点研究,哪些不用研究等。导研工作对科研人员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因为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每个科研人员都有自己擅长和容易做出成果的领域,而现在要关注的新科学新事物太多,目录学的导研研究就是要建立一种目录机制,帮助科研人员找到适合于他们的研究并促进他们的研究,使他们的工作事半功倍。
  还有,在数字辅助科学研究的事业中,目录学要和数字图书馆的研究相结合,充分发挥数字图书馆的优势,以数字化智能方式辅助科研人员掌握数字图书馆的使用技术、掌握常用科学研究软件的使用方式。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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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曾伟忠,男,博士,南昌大学信息管理系副教授;董畅 ,男,南昌大学信息管理系 2011级情报学专业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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