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贵命命格【黎元洪与他的妻妾们】

  民国初年,黎黄陂是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黎黄陂其实就是黎元洪。辛亥革命之初,他一夜之间被革命党人推举为中华民国第一大都督。接下来,他成为民国唯一两任大总统、三任副总统的人。这位半新半旧、充满矛盾和争议的黎大人,一生宦海沉浮,颇具戏剧性色彩。就连他的女人们也独具特色――
  
  “小媳妇”为结发妻
  
   黎氏的夫人原是黎家的童养媳,俗称“小媳妇”,也就是他的结发之妻吴敬君,祖籍黄陂,原名汉杰。
   黎元洪十三岁那年,一场顽疾搞得他生命岌岌可危。黎母陈氏在家吓得眼泪都哭干了。在天津北塘军营任“把总”的黎父朝相闻讯后,星夜乘快马返家。
   一天,黎朝相照巫婆的吩咐,将黎元洪与汉阳的黄陂老乡吴海臣之女吴敬君定了亲。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黎元洪的病竟奇迹般地好转了。
   1883年,二十岁的黎元洪考入天津水师学堂。初懂人事的吴敬君高兴万分,但同时,她又添了思夫之愁。因而每至节假日,她便盼望能尽快见到丈夫。1886年年初,已到知天命之年的黎朝相看到儿子已长大,儿媳也成人,加之自己前妻已去世,继室又无所生,所以传宗接代的观念时常萦绕心头。于是他命假日在家的黎元洪与吴敬君按照旧俗圆房。
   然而,吴敬君刚与黎元洪圆房不久,黎朝相便暴病而亡。黎朝相的去世使黎家陷入了窘境,黎元洪在学堂里节衣缩食,吴敬君也常以女工针织补贴家用,夫妇两人相依为命,感情甚笃。贫寒的家境与清苦的生活,对于夫妇两人以后的生活作风产生了不小的影响。
   黎元洪以优异成绩从水师学堂毕业后,家境渐渐好转。但黎元洪时常在海上风里来雨里去,夫妻两人自是聚少离多,吴敬君心里更是多了一份牵肠挂肚。
   此时吴氏已经二十二岁,完全是一位可以承担生儿育女重任的成熟少妇。可是结婚数年,仍未生育,这不仅令黎元洪焦急,也更令吴敬君焦急。好不容易盼到1891年5月,黎元洪因随舰参加校阅而回家小住了一段时间。小两口真可谓小别胜新婚,在一起卿卿我我,好不开心。其后,继母也跟着着急起来,先后安排吴氏专门到上海和南洋与黎元洪小住了几天。当时,吴氏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尽快为黎家传宗接代。
   在这前后,吴氏的努力也起到作用,她曾怀孕生下一男婴,可惜的是未及命名便夭折于摇篮中,吴氏伤心不已,几乎成天以泪洗面。
   黎元洪投靠张之洞后,开始飞黄腾达。昔日的童养媳吴敬君也成为一位新军将领的少奶奶。
   1897年秋,吴敬君生下第二个孩子,但又早殇,这使吴敬君悲痛欲绝。丈夫力加劝慰,仍不能释怀,乃认为公公与丈夫都是军人,平时杀生太多,所以导致连生两个孩子都夭折。为了消灾避难,吴敬君从此成为虔诚的佛教徒,开始吃斋念佛了。
   有道是心诚则灵。1901年6月16日,三十二岁的吴敬君生了长女黎绍芬,夫妇二人欢喜异常,两人对长女绍芬爱若掌上明珠,家中开始有了新的生机。而吴氏以为是她吃斋念佛感动了佛祖,所以她从此更加虔诚了。
   这时,黎元洪的事业也如日中天。不久,他被提拔为湖北新军第二镇统制兼护统领事并兼兵工、钢药两厂提调,以及湖北丝麻纱布四局会办,成为湖北响当当的名人。黎元洪虽然嫌吴敬君土气,但是吴敬君为黎家传宗接代又立新功,于1903年7月7日生下了长子黎绍基,这使黎元洪喜上眉梢,传统观念颇重的黎元洪依然对吴氏亲爱有加。1906年,次女黎绍芳出生。
  1909年6月,吴敬君四十岁生日时,黎的顶头上司张彪携礼来贺。张见吴一身粗布衣裙,正在操持家务,深为惊异,便恭维吴说:“夫人真是朴实无华,名实相符,如你的夫君一样啊!”
  吴氏回答说:“夫君的收入只能供家中所用及资助贫困的亲友,他哪里有余钱来为我增添华丽的衣服呢?”
  
  “第一夫人”不问政
  
  1911年是黎元洪人生最辉煌的一年。继7月31日次子绍业出生之后,10月10日夜,辛亥武昌首义一举成功,公推黎元洪为中华民国开国大都督。
  针对当时局势,黎元洪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全家的生命安危,他先让夫人偕子女转移至市郊(今江夏纸坊镇)暂住;阳夏之战时,再迁到上海公共租界隐姓埋名,唯恐时局有变遭不测。
   接下来,吴敬君随夫富贵,成为堂堂都督和中华民国副总统夫人,这对吴敬君而言真是恍然若梦,但她仍不改平民本色。
   窃国大盗袁世凯“允就帝位”搞起“洪宪”闹剧时,想拖黎元洪下水,便封黎为“武义亲王”。黎元洪表现出誓死保卫“首义元勋”红顶子的决心,断然拒绝封王。
   可是,一字不识的普通妇女吴氏不明其中利害,她觉得这样坚持推辞不好,更觉得中国能有个真命天子也不是坏事。所以她在别人的极力劝说下,也劝夫君接受封号。黎元洪对吴氏大发雷霆,怒斥道:“这是国家大事,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这使吴氏颇为心痛,从此再不干涉其夫政事。
   吴氏虽然斗大的字识不了几个,但她始终保持精打细算勤俭持家的好传统。丈夫在武昌发迹时,她一分钱当两分钱用,自己穿戴亦俨如仆妇,而将所节省之银钱用于在乡下置地以供出租。新盖的房子也留一半出租。她丈夫的薪俸收入积聚起来或买田置地或投资积累财富。正因有了这些财富,才使得黎氏退出政坛之后大做生意,广为投资,俨然一个企业家。
   1921年8月13日,吴氏催促儿子与无锡人唐浩镇之第三女唐闳律结婚,以早日成己之愿。为了给大儿子办婚事,她不吝钱财,大大地热闹了一番,因为黎为退职总统,所以许多要人登门致贺。大儿子结婚以后,很快有了孙子,吴氏便有了天伦之乐,同时自己亦不大过问家中诸事,一心虔诚礼佛,家中事情均由丈夫及其如夫人黎本危出头露面。
   由于黎家中既有地产又有生意,所以家境富裕非往日可比。据记载:“黎元洪使用经商得来的钱,在英租界十九号路建造了几栋大楼,高楼连云,是那时上海有名的黎家花园。提起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1922年4月,直系军阀先后战胜皖奉军阀而拥黎复职,吴氏便让丈夫带如夫人黎本危进京复职,而自己和孩子们留在天津,既可使经营的产业不致破坏,也为丈夫再度回来留一个好去处。黎元洪以花甲之年经受第二次折腾和侮辱后,对政治凉透了心。从此不再涉政。1928年6月3日,黎因高血压病逝于天津吴敬君的寓所,死前嘱吴敬君“丧葬从简”,并明确表示希望两人将来葬于一处。
  
  小妾黎本危
  
   黎元洪有个名叫黎本危的姨太太。其实她本不姓黎,她原名危红宝,又名危文绣。小时候因家乡江西闹饥荒,家里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又恰巧父母双亡,她为了卖身葬父,被人骗卖到汉口烟花巷内。接下来,她凭借其绝色容颜和婉转歌喉,一跃成为汉口“书寓”春院红得发紫的风尘女子。可是,她却出污泥而不染,卖艺不卖身,只想趁自己年轻拼命赚钱赎身,找一个如意郎君,过正常女人的平静生活。
  那是1905年1月30日,清廷钦差大臣、兵部侍郎铁良到湖北巡查练兵情况,重点考察和检阅了陆军操练,张之洞总督即令爱将黎元洪妥善安排,热情接待。当时,铁良先后巡查了全国各地,湖北是最后一站。尽管他来时正遇大雪纷飞,但在黎元洪的安排下,仍然在雪地里进行了多达一万人的两军对垒演习。铁良看后大开眼界,对湖北甚为满意,在张面前极力赞扬了一番,说:“湖北军政,可谓天下第一。”并许诺一定上奏朝廷予以嘉奖。张更是高兴不已,一贯反对军中将领吃花酒的他,这次也破了例,专门吩咐黎元洪陪铁良到“书寓”吃花酒。老鸨看到是朝廷命官和军中红人来吃花酒,认为这是大捞一把的好时机,就连劝带拉地让红宝接待长得一表人才,又握有重兵的黎元洪。
   红宝觉得,这位黎大人虽然是军中权贵,但从言谈举止来看,更像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她似乎觉得,黎大人就是自己的意中人。在老鸨的撮合下,红宝成为黎氏的如夫人,更名为黎本危。
   这一年,黎元洪真是春风得意,一顿花酒赚了个如夫人,而且铁良回京后,真的保奏朝廷,张之洞和黎元洪等都得到了嘉奖。
   在黎氏娶危红宝前,其姑母见别人都是妻妾成群,唯独自家的侄儿是一夫一妻,于是,就花三千银元帮黎元洪买了一个姓陶的姑娘为妾。陶姑娘与黎氏一家关系处得不错,只是黎元洪娶了危红宝后,情况发生了变化。
   黎元洪将危红宝娶回家后,大太太虽然在口头上没有反对,但心里一直憋着一肚子气,所以,她常常借故发泄一通。黎元洪觉得大太太在家任劳任怨,自己先斩后奏地娶如夫人确实是做得过了一点,也就尽量地将就她一些,日子倒也过得去。
   可是,过了不久,大太太为了显示她是正室的威严,常常以陶姑娘为样板用家规训斥如夫人,一开始如夫人听从黎元洪的规劝,不论大太太怎样,都忍气吞声。但时间久了,她也拿出她的脾气来与吴氏大闹一番,弄得一夫三妻时不时发生口角。可是,真正吵闹起来,大太太和陶姑娘哪是能说会道的如夫人的对手,故常常以吴陶二人气急败坏收场。
   黎元洪就任民国副总统与湖北都督后,因工作上的原因,与社会上的新女性常有接触,结果引起危氏醋劲大发。
   1912年年初,黄陂有位开化女子吴淑卿,看见军政府招募新兵的告示,便毅然上书请黎元洪招收女兵。刚开始,黎氏以军中皆男子为由,婉言拒绝了她的要求。哪知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多次上书,力辩男女不应有别。黎元洪最后允其招女兵一队,并任命她担任女子北伐队队长。一时间,文人墨客纷纷以诗文赞美其为当代花木兰、梁红玉,吴淑卿名声大噪。不久,吴淑卿与陆国香发起组织女子师范学校,黎元洪亦拨银千两资助。吴淑卿当上了该校校长,因校事常来见黎。其人艳丽风流,黎元洪颇乐意与她周旋。危红宝看在眼里,恨在心头,竟背着黎元洪假借都督的名义撤销了吴淑卿的校长职务。
   接着,首义时“以养成女子尚武精神,灌输军事学识为宗旨”组织“女子北伐队”的沈佩贞,以安徽女青年代表名义来鄂,投靠在黎麾下。她的名片上有一行醒目的小字:“原籍黄陂(指黎元洪),寄籍香山(指孙中山)。”她投靠袁世凯后,又加上“现籍项城(指袁世凯)”。潜台词是她和这些大人物是有密切联系的,反正她和现任总统是同乡就对了。在鄂期间,她常出入都督府,毫无避忌。因她原本是一位浪漫的女性,善于赶时髦。黎元洪有时留其共餐,渐生暧昧。泼辣的沈佩贞以此要挟黎元洪,黎知道她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便赠其一万元来封她的嘴。事情被危红宝知道了,大兴问罪之师,并逼使黎元洪将沈佩贞赶出湖北。无奈,沈佩贞便带着黎给她的钱到北京寻求更大的靠山去了。
   煮熟了的鸭子成为他人的佳肴,黎元洪不免气不打一处来。一次,他为一些家庭琐事与黎本危发生争执,陶姑娘见有机可乘,便从中添油加醋,更是把黎元洪气得脸红脖子粗,勃然大怒起来,将黎本危训斥了一顿。
   但毕竟危氏略通文墨,又善于交际,为黎所宠,常常不离左右。不论陶氏如何努力,也无济于事。
  
  手帕之交惹祸根
  
   黎元洪进入瀛台后,活动受到极大的限制。不过,袁世凯对初到京的黎府上下还算客气、优容,袁府家眷往黎府不断,时常在一起听戏打牌,黎氏如夫人黎本危也常与之交往。因此黎本危有了不少手帕之交,结果因不分良莠,与狼共舞,差一点给黎元洪带来厄运。
   冷眼观看袁世凯登上大总统宝座后又帝制自为,为了迅速摆脱袁氏的控制,黎的两位秘书郭泰祺与瞿瀛、湖北籍的参议员刘成禺、辛亥志士邓玉麟等,希望黎逃出北京,摆脱北洋军阀的控制去南方重组政府。于是,郭泰祺等经由日本东方通讯社驻北京支社长井上一叶的介绍,和即将返国述职的日本驻华公使小幡西吉见了一面。郭等要求小幡从中协助,让黎顺利逃出虎口,小幡一口应允。为了避免承担风险,小幡又与美国驻华公使商谈,欲使用美日双方的力量助黎。小幡在当天就和美国驻华公使接过了头,并且提出稳妥可靠的办法,即利用下周美国在北京东交民巷驻军换防的机会,把黎元洪送上美军专车,再在美方保护之下送黎到他愿意去的地方。因为北京军警无权,同时亦不敢搜检美国军用专车。
   可是,正当计划执行到最紧要关头,郭泰祺气急败坏地赶到“黎副总统出走计划”的执行总部和联络处,劈头告诉刘成禺说:“这可怎么办?副总统出走计划全盘败露,宅邸四周军警密布,副总统再也走不了了。”
   “什么?这个计划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刘成禺忙问。
  “瞿秘书方才紧急通知我,他说是如夫人无意之中把计划告诉了湖北交涉使胡朝栋,胡朝栋马上就向杨士琦告了密。”郭泰祺说。
  “此消息可靠吗?”这句话使刘成禺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知道杨乃袁世凯复辟帝制的罪魁祸首之一,告诉了他就等于告诉了袁世凯。于是,他马上又问。
  “千真万确!”郭泰祺干脆利索地回答。
  这一突然变故使参与机密诸人人人自危。黎元洪的爱妾怎么可能出卖丈夫,而葬送黎元洪逃出虎口的唯一机会呢?瞿秘书的说法不仅使刘成禺觉得不大可能,更使郭泰祺疑惧不定。于是刘成禺敦促郭进入副总统府向黎当面询问是否属实。
  等到郭泰祺通过严密盘查而顺利进入副总统府见到黎元洪时,黎元洪愤然地道出了事实的真相。
  事情是这样的:湖北交涉使胡朝栋的太太和黎本危经常在一起打牌,二人很谈得来,当时社会上习惯于手帕之交,黎本危对此更是驾轻就熟。于是二人就结拜为姐妹。胡太太经常到副总统府探望黎本危,黎本危也到胡太太那里相聚,两人亲亲密密,无话不谈。这胡朝栋做官走的是杨士琦的路子,而袁世凯的大儿子袁克定和杨士琦正想在黎元洪左右安排一条眼线,窥视黎元洪的举动言谈,以随时向杨士琦、袁克定提供情报。袁克定便命杨士琦备了价值两万元的珠宝,通过胡朝栋夫妇送给黎元洪的如夫人黎本危。那黎本危本是青楼出身,眼窝子浅,她怎么知道政治斗争角逐的轻重厉害,便收下了这笔重礼,并且也一直因为无可奉告而内疚。
  同时,黎元洪也是一位十分憨厚的人,自己逃走竟然还要带走爱妾而全无一点防备,结果当他告诉黎本危收拾金银细软准备出走后,她竟然把这个关键且重大的机密传了过去。杨士琦得知后,如获至宝立即转知袁世凯的特务头子雷震春,袁氏从而加紧了对黎的戒备,不仅使黎元洪出逃计划告吹,还差一点殃及同党。
  就这样,黎元洪唯一一次有机会脱离北洋军阀控制的计划便胎死腹中。
  
  如夫人再嫁起风波
  
  1928年至1930年,黎元洪与吴氏先后逝世,如夫人黎本危竟与某绸缎庄伙计好上了。作为长女黎绍芬自然十分气愤,觉得这有辱父亲,便警告其悬崖勒马。
  哪知黎本危依然我行我素,结果被驱逐出黎家之门。为此黎本危恼羞成怒,便于1933年具状法院,要求析产,导致她与黎的子女关系彻底破裂。
  黎绍芬、黎绍基愤而应诉,因危氏所握许多产权证书等重要证据,故而黎氏姐弟败诉。黎家天津之房产,特别是“水木清华”均为危氏所得,后被危氏出租给天津东兴楼饭庄,危氏自挟资数十万到青岛,与其相好王葵轩开了一绸缎庄。
  由于王葵轩颇善经营,绸缎庄开业后,生意兴隆。1934年,危氏与王葵轩在青岛举行了隆重的结婚典礼,青岛市市长沈鸿烈得知后,觉得有辱于前大总统,乃下令将其驱逐出青岛。
  无奈之下,危氏于1935年2月只身南下,原打算在西子湖上觅一禅庵,青磐红鱼,了此残生。恰此时有社会名流、民国前总理熊希龄老夫(六十六岁)续弦少妇(三十五岁),社会不仅无所指责,且定情新闻登诸报端,传为佳话。危氏痛感男女不平等,乃依熊氏新闻略加改窜,另成一阕《贺新郎》寄《申报》,发表在该报17日出版的《妇女园地》专栏上。词曰:
  往事嗟回首,叹年来惨遭忧患,病容消瘦。欲树女权新生命,唯有精神奋斗。黎公去,谁怜蒲柳?天赋人权本自由,乞针神别把鸳鸯绣,青岛上,得相守。
  琵琶更将新声奏。虽不是齐眉举案,糟糠箕帚。相印两心同契合,恍似昔日年幼。个中情况自浓厚。礼教吃人议沸腾,薄海滨无端起顽沤。干卿事,春水绉。
  危氏此招还真起了点作用,不仅得到《申报》编者的同情和支持,而且还引起上海舆论对男女不平等社会问题的关注和讨论。■
  (责任编辑/谭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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