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科研工作


  时代要进步,科技要发展,人类要健康,这一切都与从事科研的人们密不可分。他们奋战在科学一线,长期默默地付出着艰辛的劳动。在普通人的想象中,科学家们总是在宽敞明亮、整洁干净的实验室里工作。实际上,有些科学领域的研究者们需要冒极大的风险,甚至是生命危险,还有些领域的研究人员在常人眼里简直就是糟糕透顶。美国科学协会对全世界的科研人员进行调查后,列出了以下最不可思议的科研工作。
  
  实验室兽医
  
  美国科罗拉多州立大学的兽医戴维·尼尔说,大多数人学习兽医学是因为他们喜欢动物。但如果从事实验室工作,你就会从一个让生病动物康复的人变成一个让健康动物生病的人。尼尔说,他曾经给小猎犬做手术,给它们的心脏制造人工障碍,造成心脏病。随后他给小狗们植入起搏器,研究对于衰弱心脏哪种起搏器最有效。当研究结束后,小狗们都被实施了安乐死。
  为了服务医学,科学家们设法让从大鼠到黑猩猩在内的各种动物生病,研究它们,然后杀死它们。人们往往尽量做得仁慈一些。因为这些研究挽救了很多人的生命,所以我们的社会认定付出这些代价是值得的。但科罗拉多州立大学研究动物保护的哲学家罗林认为,大多数兽医在进行动物实验时,会受到道德矛盾感的折磨。
  
  废旧垃圾嗅测员
  
  地质学专业的迈克尔·哈克罗德整个夏天都没有在大学读书,而是进行野外水质和土壤调查,考察一片废旧垃圾堆里还存留有多少危险化学物质。但他没料到的是,加利福尼亚州贝克斯菲尔德的垃圾场在夏天的高温下味道是如此难闻。数以千吨计的堆放了几十年的垃圾正在分解,流出浓缩液体。垃圾堆里有一种烧焦的、酸腐的和金属似的混杂味道,常常让人作呕。后来,从长期嗅测的这些味道中才发现,这堆垃圾里含有一种强烈的致癌物二恶英。
  
  蚊子研究员
  
  从事疟疾传染研究的生物学家、医学家在研究蚊子时常常会付出名副其实的“血的代价”。美国科学家恩格·齐勒在巴西从事此方面的研究已经长达20年。据她介绍,在野外进行研究时,她曾经一分钟逮住(或拍死)过17只食人蚊。
  从理论上来讲,很多有关传染病的实验都可以在动物身上进行,比如令蚊子最感兴趣的动物是猪。但是由于许多国家的法律及动物保护组织都禁止或反对此类实验,所以科研人员有时就不得不拿自己“开刀”了。
  
  扁虱捕捉者
  
  从事扁虱捕捉的研究者们来到偏远的深山老林,随身带一条巨大的白色灯芯绒床单,然后将床单拖在身后走,同时大声唱歌防止熊近身。他们走20米之后停下来,顾不了打蚊子,因为他们必须立即用镊子从床单和自己身上夹起几百只可能携带莱姆关节炎病毒的小扁虱,将它们放入瓶中。每天如此这般50次。这是耶鲁大学流行病学家德兰·菲什负责的一项研究,目的是考察美国东部患莱姆关节炎的风险。
  菲什经常派几十个学生出去“拖扁虱”。尽管他们有保护措施,但每次都会遇到几千只。尽管这里热得要死,但研究者们却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以防扁虱钻进来。有人被扁虱咬过至少20多次,每次都是几乎热得昏过去,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目标,因为莱姆病毒从未显形。
  
  气味鉴定员
  
  众所周知,化妆品、药品及食品生产厂家都有气味鉴定员。我们相信,这些人要鉴定的气味远远不止这些沁人心脾、令人骨酥肉麻的香味。除了各种食品、食品配料外,有时候,当他们在检测某些花露水或除臭剂的味道时,也难免会恶心或呕吐。特别是男人们穿用后的鞋袜与女人的内衣,检测时会被熏得晕头转向。
  
  密封舱试验员
  
  这一职业尽管在各类官方文件没有任何明文规定,但这样的专家在现实中确实存在。生产并检测航天器的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就有专门从事此项活动的专家。这些设计和建造航天器的工程师和技师为了检测飞行器密封舱的密闭性、防护性及舒适性等性能,就需要密封舱试验人员模仿宇航员在轨道上的生活状态,长期或定时地在密封舱里进行亲身体验。
  无论怎么说,科学工作者为人类作出的贡献永远无法估量,科学工作者所付出的牺牲和所建立的功勋,值得我们每个人钦佩和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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