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序渐进 循序渐进\步步深入的质的研究

  摘要:民族志是教育人类学的根基,美国教育人类学家费特曼(D.M.Fetterman)是公认的对民族志研究方法做出重要贡献的专家。作为一部民族志研究的指导用书,他的《步步深入》可谓是颇具深入浅出、条理清楚、逻辑紧凑、操作性强的特点。在整个书的写作中,它不仅给了真正熟练的民族志工作者极具借鉴价值的参考意见,还给了初学民族志研究者以引人入胜的框架和叙述,以及排疑解惑的勇气和信心。
  关键词:质的研究;民族志;研究方法;教育人类学
  中图分类号:G40-05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6124(2011)06―0030―04
  一、引言
  作为一部民族志或者说关于民族志质的研究的指导用书,费特曼(D.M.Fetterman)的《民族志:步步深入》(以下皆称《步步深入》)可谓是颇具深入浅出、条理清楚、逻辑紧凑、操作性强的特点,而且它主要是以教育为背景对教育人类学的民族志研究做了深入的阐发。在整个书的写作中,它不但给了真正熟练的民族志工作者极具借鉴价值的参考意见,还更给了初学民族志研究者以引人入胜的框架和叙述,以及排疑解惑的勇气和信心。就如译者龚建华所说,这是一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民族志研究的好书。
  质的研究越来越成为人文社会科学占据主要地位的研究方法,质的研究可以被认为是“以研究者本人作为研究工具,在自然情境下采用多种资料收集方法,对社会现象进行整体性研究,主要使用归纳法分析资料和形成理论,通过与研究对象互动对其行为和意义建构获得性释性理解的一种活动”。它具有探索社会现象、对意义进行阐释,以及发掘总体和深层社会文化结构的作用。《步步深入》将民族志定义为是一种描述群体或文化的艺术与科学,而人类思想与行为的更可预测的形态是民族志学者探索的焦点所在,也正是作为质的研究的内涵体现。
  费特曼是斯坦福大学教授,他的研究领域包括教育评估、民族志及政策分析,并专注于辍学生及天才教育项目。而《步步深入》正是他自己在辍学生与天才教育研究基础和过程中,不断提炼和丰富的田野民族志的理论和方法论,书中的很多例子就是他做民族志研究的个案。费特曼有着很强烈的问题意识和研究方法的清晰脉络,在他的总结里,民族志学者要对他们所研究的族群或文化始终保持一种开放思维,但这种开放思维并不意味着不严谨。当然,这种开放的严谨,就体现在一个民族志学者进入田野和进人田野前的研究设计中。他认为,民族志学者在进入田野问第一个问题之前,就要有所准备:一个问题,一种理论或方法,一项研究方案,特定的资料收集技术、分析工具和一种特定的写作方式,而且这其中一直寓含着民族志研究者的道德。
  因此,在《步步深入》的整本书中,费特曼就给出了民族志田野研究“步步深入”的清晰脉络(如图1所示):
  
  田野作业是民族志研究设计的核心所在,尤其在教育人类学田野民族志研究,基本的人类学概念,资料收集方式、技术,以及分析是“做民族志”的根本要素。并且在民族志研究中,分析与资料收集是同时开始的;但民族志工作却不总是按部就班的,它“需要意外发现珍宝的运气、创造力、在对错抉择时做出的正确判断、艰苦的工作,以及老式的幸运”。当然,图l中的“步步深入”的民族志研究,可以因为民族志学者组织的详加周密,而让田野调查工作变得相对不那么困难。但实际上不能忽略的是,许多民族志研究中也有无计划性,甚至有时是无秩序的。
  二、民族志研究的人类学理论范式背景
  随着世界从近代主义到现代主义,再到后现代主义转换,人类学研究方法也发生从实证主义、科学主义,到结构主义,向象征主义、阐释主义,以及后殖民主义、后现代批评的理论范式(parddigm)的转变。而对西方个人主义研究传统的经验主义和理性主义思维定势,描述个人层面的“行为”和“认知”,却看不到“关系”和“生活世界”,又出现了“建构扎根理论”的观点和方法。
  而费特曼将民族志指导理论大致分为现象学导向的范式与实证主义(positivism)范式,前者的研究都是归纳性的,而后者是典型的演绎法。大多数民族志学者都或明或暗地采用两种理论即理念论(jdeational)和唯物论中的一种。费特曼认为民族志学者不会直言阐述某种宏大理论,因为他们不会自动地赞成某种理论,而理论的选择应当基于它的适应性、操作便利性及解释力。这其中要求民族志学者把握住文化、文化解释、整体论视角、情景化、主位观及多重现实、客位观、价值无涉的去向、文化间和文化内的多样性、结构和功能、象征和仪式、宏观与微观研究、操作主义等人类学概念要素。
  三、民族志研究设计及准备
  作为质性研究的人类学田野工作的选题,它的设计和建立是一个进行时的过程,在涉及选题的各要素之间需要来回“互动”,或者说,选题受着主体能动性和结构的双重影响,田野工作的选题受研究者的相关因素的多层次影响。选题的针对性、方向性,或者说选题设计的目的性,如何才能在研究中发挥作用,它如何影响并被环境所影响,并不断地进行调整与修改,使选题的研究能达到目的,这是人类学田野研究者要不断思考和构拟的。
  因为人类学田野研究既是过程的实践性的,又是同的性的,在进行选题时,这些目的性问题要不断被考虑:“为什么你的研究值得做?你要澄清什么问题?你的研究希望影响什么样的实践和政策?你为什么想做这项研究?我们为什么要关注你的研究结果?”这些问题本身在选题时都是被当作实在的实践性策略所要考虑的。这需要研究者不断回顾自己对选题本身内在的认识、经验、阅读以及讨论。因此,利用“备忘录”是构拟和筹备选题、提出自己研究思想的最重要的方式之一。备忘录既可以记下自己的想法、所遇到的问题、理解的题目、现场或资料,以便充分地做好选题,更会在田野研究过程中发挥其重要作用。
  就像克罗斯克里(Leslcy croskery)所说的“困扰研究的是,我们有着太多美好的想法但却很少集中去思考。我痛惜地发现很多的资料(虽然有趣)与特定的核心类别没什么关系”。因此对自己的研究目的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将有助于避免迷失方向,否则就会费时费力地做对研究毫无用处的事情。而选题及研究中有三种不同的目的区分:个人的日的、实践的目的及知识或学术的目的。个人的目的可以包括希望改变或改进自己所处的环境,对一个具体问题或事情的好奇,喜欢一项特定的研究,或礼仪是职业发展的需要,而对其他人却未必需要。以个人经验指导你的研究可以使研究具有内在动力,有可能会更具成功的价值。实践的目的是为了实现某种东西――满足某种需求、改变某个环境或者达到某个目标。知识的目的主要是为了理解事物――洞悉事物及其发生的原因,或解决先前研究没有真正说明的问题。
  田野作业是所有民族志研究设计最具特色的要素,这一途径塑形了民族志所有工作的设计,而有效的研究设计会减少不必要的努力,衔接好理论与方法,指导民族学者,并确保 能找到合适的资助者。研究设计最初可以是备忘录性质的记录,但最终民族志学者把他们晟初的想法表达在自己的研究计划里。在民族志研究中,计划和远见至关重要,研究组织得越好,进展就会越顺利。在计划阶段进行合适的筹划,会确保可以得到足够的时间和资金进行研究计划的一些重要内容。精细的研究计划可以保证在研究者和资助者之间建立一种和谐的关系,资助者对研究者研究设计的质量、问题的意义以及研究方法进行判断,包括分析和预算,所有这些都会表达在研究计划的写作中。
  一份好的研究设计可以为研究者和资助者制定出一条路。研究设计可以帮助研究者理清思路,发现和明白真正的理论、目的、问题及用野现场与它们之间的关系。如果忽视这种真正设计以及影响设计的情况,研究者在真正准备做研究时,必然会遇到麻烦。而《步步深入》即打算在民族志研究设计过程中的几乎每一步提出建议:明白你的问题选择和理论的应用、专注民族志的指导性概念、提出做民族志所需的特殊资料收集方法和技巧、明了你的民族志研究装备、清楚民族志中分析所担负的角色、做好民族志写作以及如何处理研究结论中潜在的效度威胁,并秉持民族志用野伦理道德。因此这本书不仅对那些打算进行民族志质的研究的人有用,而且对那些已经进行或熟悉民族志质的研究的人也是非常有益的。
  四、教育人类学民族志田野:问题、方法与技术
  “民族志学者是一种人型仪器,依靠‘它’的判断、思考和感觉,这种人型机器是最敏感和最有理解力的资料采集工具。”…而田野调查是民族志质的研究的最主要的环节之一,田野工作者要使用种种方法和技巧来确保资料的完整性。即使带着理论的预设和调查的归纳法的阐释性实证,大部分田野工作者仍是需要集中研究焦点和资源,来适应当代学院式课题性研究,或者自助式用野研究。认真选择好研究现场和目标人群,以及从目标人群中选取样本,是进入田野的前提工作。
  民族志学者首先必须为给定的研究询问正确的问题。询问正确问题的最佳途径除文献研究和提出想法外,就是进人田野并找到人们日复一日地干些什么。而进入田野前要准备好结构性、半结构性、开放性访谈的基本问题,和所需的全、轻、少的物质准备,以及相关证件等制度性的物质准备,更重要的是一来自某一成员的介绍是民族志学者进入一个群体的最佳门票。
  此时,尤其要提到报道人的地位极其重要性。费特曼提到,“在一项有关天才生教育项目的研究中,我最具洞察力和最有帮助的关键角色是学区督察。他告诉我校区的政策,以及在我的研究期间如何避开无谓的争论。他也提出了教育循环特质,……这条信息使我对该社区中地位压力的认知开了一扇新的门”。因此,一位提供具体描述的角色要比满嘴抽象词语的人更能有帮助。
  田野作业中除了参与式观察,更多的还有对报道人的访谈。田野民族志访谈作为一种交往行为是一种“以达到理解为指向的行为,”是格尔茨式的对“地方知识”(Local Knowl―edge)的理解和反思。作为一种策略行为,民族志学者又受着策略价值的影响,因为在策略中,不少有着个人权力观的“操纵”的警醒,或者有的答案趋向于符合“社会结果”的答案等。尽管如此,访谈毕竟是我们理解他人最普遍最有效的方法之一。访谈有多种类型和用途,最常见的访谈形式有个别的、面对面的言语交流,访谈还包括面对面的群体交流、邮寄或自填问卷以及电话调查。访谈可以是一次性的简要的事实陈述,五分钟的电话交谈,也可以是多次性的、持续较长一段时间,如生活史访谈。但人类学田野民族志习惯于参与观察式的访谈。访谈可以是结构性的、半结构性的、或非结构性的。
  《步步深入》除了将田野作业的选择与取样、田野的进入、参与观察与访谈的要义做了言简意赅而深入的阐述,还着重探讨了访谈的礼节与策略,以及资料清单与表格、调查问卷、投射技术,还有“不打扰人的方式”来循循善诱地提示民族志工作者在田野中需要注意的问题,注意的不仅是整个民族志田野的操作轮廓,更重要的是田野研究过程中的细节意识。这对民族志初学者还是熟悉者都是有警醒和借鉴意义的。
  五、教育人类学民族志田野笔记与民族志写作
  在民族志田野工作中,田野笔记是和研究计划、备忘录、临时报告、田野日记、最终的报告和著作等相关联的有形产品。田野笔记是一种最原始的写作类型,它和民族志研究报告或民族志研究著作不一样,田野笔记只有一个读者,是民族志工作者面向自己的整个研究计划的基本素材,因而在做笔录时清晰、简明和完整是相当重要的。
  民族志田野笔记以至民族志写作,从简单记录日常小事、地标甚至气温到尝试描述整个田野经历或突然的领悟,其写作都要求有一双能捕捉细节的眼睛,一种能用合适的词汇表述细节的能力,以及能够把细节和意思组织成一个结构细密的整体的语言技能。记田野笔记的过程,也正是细化自己研究和加深对当地文化认识和理解的过程。
  民族志田野笔记的主要内容是访谈得到的资料和日常观察所得的资料,另外还应包括日常观察中想到的问题、该问题的预想答案、对该答案的在地求证;还有比较连贯性的访谈计划和对访谈人的情况记录,等等。在“写文化”的认识下,最好是“多声部”的记录,以备多重意义的“并接”。此时就要涉及到田野笔记的某些原则问题。
  田野笔记一般较遵循着真实、深度记录、细节呈现、有效、即时性、专业问题专业记录、细节的整体性、不浪费不遗漏的整体原则。因此,田野笔记的记录也同时伴随着民族志田野伦理。
  在资料的搜集中,田野笔记是进行分析的最早阶段,也为日后进行详细分析提供重要的原始资料,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原则就是把信息记录下来,田野作业使民族志学者面对大量的信息、想法和事件。民族志研究工作是耗费精力的,民族志学者有时会不想记笔记或懒得在当晚就把白天涂涂写写做下的笔记录入电脑,或做整理。但是记忆会很快地消逝,没有记录的信息不久将会被随后发生的事情掩盖。太长的拖延会使笔记失去了即时性。因此田野笔记其实还联系着耐心与细心等原则。
  田野笔记,尤其在做访谈时的记录是瞬时性的,即使有着录音设备等帮助记录,有些笔记仍能提醒民族志工作者较全面的访谈内容。田野笔记,很多时候是和图片、录音、摄像、资料搜集、访谈等结合在一起的,因此在田野笔记中,对上述信息的即时解释和注明,有助于更有效地还原当时的具体情境,包括参与其中的人、事、物,与情、景、意,也便于后期民族志田野报告的撰写。
  民族志研究要求在每一步都要有好的写作技能。像每个作家一样,民族志学者所具备的对不同读者写不同的文章的能力将决定作品的有效性。写作是分析过程的一部分,也是一种交流的方式。民族志研究的最后一步就是写最终报告、论文或书籍,这些最终的产物常常代表民族志学者描述某个经过研究的、精致的、经过分析的文化图景的最后机会。像写作的其他形式一样,这三项高度结晶的表达形式同样需要以资料、勤奇和洞察力为基础,但它们的特性、风格、样式、分布和市场 价值都不相同。
  民族志写作要注重深描和逐字引用的原则。深描和逐字引用是民族志研究的田野笔记、报告、文章和书籍中最突出的特点。理想状况是,民族志学者会和读者一起分享参与者对情境的理解,深描是对文化解释的书面记录。另外,民族志书籍最后还要注意段落要加以调整以得到正确的合理的结构顺序。句子应该讲求语法,分词使用应该精确,引证应该与相关内容一致。短语必须仔细地设计,要抓住读者的想象力,同时也要保留科学性。例子必须使人信服,并且简短。标题要吸引读者的注意力,并且要诚实等等。
  六、教育人类学民族志田野伦理
  人类学伦理问题从人类学诞生之初就一直伴随,从刚开始的叙述型伦理,到渐渐凸显的参与型伦理,再到后来的“阐释一理解型伦理”,不断地将“他者或当地人”的“研究对象”作为认识论中的民族志主体来对待。到当代人类学的田野里,民族志伦理的首要原则是,民族志学者不能伤害他所研究的人或团体。尊重的非侵犯性的民族志研究不仅是好的道德规范,更是好的科学。
  民族志学者的角色定位,可以分为学术型的和应用型的。对于前者来说,各种各样的压力,从同行到资助者的,都在影响着学术型的研究者。而应用型的民族志学者,主要有以下三种:1)管理型民族志学者。费特曼举例说,在他所做的辍学生的研究中,来自各方的大量既得利益者拉扯着管理型民族志学者,包括学生、老师、父母、学校管理者、地方学校管理机构、计划的推广者、资助者和普通纳税人,他们有多方面的要求。2)行动型的民族志学者。费特曼提到,行动型民族志研究要求,族群要有相关的决策过程,而这也是辍学生无法具备的,因为他们没有任何的政治体系。3)倡导型民族志学者。费特曼称他曾在学术和政府的背景下作为倡导型研究者发挥过作用。并在关于辍学生的研究中,写过关于误用处理控制的文章和报告…。
  伦理问题贯穿于民族志研究工作的各个阶段。当民族志学者必须做出明智而又满足科学和道德要求的决定时,他们即会发现自己处于两难的境地。在对所研究主题产生兴趣时,即基于研究者的道德理解和视角基础上,问题的选择和定义与研究方法一样,都有关乎道德的陈述。
  职业的作风和精细的步骤体现出民族志学者对人们生活方式的尊重、赞赏和正确评价。非侵犯性的民族志研究不仅是好的道德规范,更是好的科学,在人类学民族志田野伦理中,更现实的,是许可、诚实、信任、化名、互惠等重要伦理原则。道德是民族志研究始终的重要质素。因此,费特曼说,在整个研究的过程中,民族志学者都站在道德十字路口,而民族志研究生涯使人敏锐,并最终改进和提高研究活动的质量,也是切身之谈。
  七、结语
  《步步深入》除了传统民族志问题与方法的讨论、道德的要求之外,最具时代感的地方在于:民族志装备。除了纸和笔,录音机、照相机、电影、录像带虽有近百年历史,但更深入更全面地运用还在于第三次科技革命以来,尤其是电脑、因特网、数据采集软件、虚拟办公室和文件共享、数据库软件等加快加深了民族志研究者在田野作业以及记录写作的时效性和方便程度,更有利于国际同行间的交流与学术成果的传播。合适的装备能使民族志学者在异己文化中的旅居更加愉快、安全、有效而有益。
  但也正如费特曼所说的,再多的先进设备的运用也需要民族志学者,这个人型仪器的分析和思考,才能把错综复杂的田野资料,变成有质量的研究成果。
  总之,《步步深入》强调的一个根本精神就是:在民族志研究中要有注重道德的研究准备,没有充足的准备,民族志学者的研究之旅会倍加艰辛和困难。因此,在经历了几十年的民族志研究之后,费特曼说:民族志学者必须能够确定和选择合适的问题,必须学会使用理论、概念、方法、技术和在田野中使用适当的设备,之后他们开始在一个陌生的文化中旅行(费孝通之于“江村”也是成为自我的“他者”的旅行)。民族志学者必须会分析他们的资料,并弄清楚而中肯切题地写下他们的所见和记录。另外,他们必须学会处理他们在每一个十字路口遇到的众多道德困境。
  虽然没有《万卷方法:定性研究系列》有些著作那样的复杂、详实、深刻,但《步步深入》确实以路标与经纬式的叙述与节奏感,将民族志田野研究所要主要的问题几乎都凝练地清楚表达出来。正如费特曼在最后所希望的那样,这本书可以对于新手而言是有用的指导范本,对老师而言是良好的工具书,对有经验的民族志学者而言是有效的提神物。那么,剩下的开始也正是“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参考文献:
  [1][美]费特曼,民族志:步步深入(龚建华译)[M],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2007。
  [2]陈向明,质的研究方法与社会科学研究[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0。
  [3][美]约瑟夫・A.马克斯威尔质的研究设计:一种互动的取向(朱光明译)[M],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2007。
  [4][美]邓津,林肯,定性研究:经验资料收集与分析的方法(风笑天译)[M],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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