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孔子去鲁国国君的祖庙参加祭祖典礼，他不时向人询问，差不多每件事都问到了。有人在背后嘲笑他，说他不懂礼仪，什么都要问。孔子听到这些议论后说：“对于不懂的事，问个明白，这正是我要求的啊。”
那时，卫国有个大夫叫孔圉，虚心好学，为人正直。孔圉死后，卫国国君赐给他一个“文公”的称号，人们都尊称他为“孔文子”。
孔子的学生子贡有些不服气，他去问孔子：“孔文子凭什么可以被称为‘文’呢？”
孔子回答：“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意思是说孔圉聪敏又勤学，不以向职位比自己低、学问比自己差得人求学为耻辱，所以可以用“文”字作为他的谥号。
孔子的这句话，引出了“不耻下问”这个成语。后来人们常用它来比喻向地位和学问不如自己的人请教或形容谦虚、好学，不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