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中国天津篇 天津篇

  城市档案   天津是中国4个直辖市之一,位于环渤海经济圈的中心,是中国北方最大的沿海开放城市。   在明成祖年间,“尝由此津渡沧州,因赐名天津,筑城凿池”。天津,这个名字最早出现于永乐初年(公元1403年),为燕王朱棣所起,因这里是他到京城夺取王位时的渡口,故起名为天津。“天津”即“天子经由之渡津”之意,也就是天子渡河的地方。
  城市地理
  天津市地处华北平原东北部、海河流域下游、环渤海湾的中心,东临渤海,北依燕山。暖温带半湿润季风气候,冬季寒冷,夏季炎热。
  城市面积
  11,917.3平方公里
  城市人口
  1,176万
  市花
  月季
  城市定位
  北方最大的国际港口城市 中国北方的金融中心 首都的海上门户 中国四大直辖市之一
  城市名片
  周恩来 马三立 蒋大为 冯巩 郭德纲 洋务运动 古文化街 义和团运动 大沽口炮台 曲艺之乡 杨柳青年画 泥人张彩塑 狗不理包子 海河 盘山风景区 黄崖关长城 劝业场 大港油田 滨海新区 天津开发区 和平路步行街(金街) 夏利轿车 家世界集团 飞鸽牌自行车 摩托罗拉生产基地 南开大学 天津大学
  
  
  
  改革开放多少年后,天津都依然活在计划经济的阴影里,并引以为豪。天津人身上逐渐暴露出一些北方人身上罕见的“懦弱”之态,这是长期生活在计划经济中导致的“后遗症”。他们常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是:“嘛钱不钱的,乐呵乐呵得了!”当猛然发现市场经济已在神州大地如火如荼时,天津人失落了,愤怒了,着急了。天津人本来嘴皮子就厉害,发起牢骚也是一折一折有板有眼的。轻者自怨自艾牢骚满腹,重者愤然声讨大声骂街。
  进入21世纪后,天津似乎突然惊醒,多次发力,也取得了有目共睹的成绩,但由于整个中国城市都在飞速发展,天津发力所引发的震撼效应并不明显,“发力”竟然显得有些“乏力”。
  天津是名副其实的“曲艺之乡”,盛产以语言表达见长的名人。新中国成立以来,天津的曲艺事业蒸蒸日上,从天津走出的著名表演艺术家,前有马三立,后有冯巩,今有郭德纲。“京油子”是说北京人的,北京人很不高兴,因为“油子”给人的感觉是夸夸其谈、华而不实;“卫嘴子”是说天津人的,天津人不仅不介意,反而很乐呵,因为“嘴子”只是让人感觉到话多而琐碎,并没有明显的贬义。北京人会说,天津人爱说,这是天津人跟北京人的典型区别。会说常常受人欢迎,爱说尤其是说不到点子上就会惹人烦。纵览历史上几位大说客,没有一个是天津人。诸葛亮舌战群儒,可诸葛亮是山东人;战国时代,主张“连横”的张仪是山西人;另一个主张“合纵”的苏秦则是河南人;就是到了明清时期,和洋人交涉时,也没见谈判桌上有天津人。天津城闲人成堆,无论是大街小巷还是公园商场,到处都是打牌下棋、算命问卦、听书看戏和扎堆说话的,而且不分男女老少。
  天津在历史上曾经拥有南运河、北运河、子牙河、大清河与永定河汇合而成的海河等大大小小9条河流,所以天津人是因9条河而汇聚起来的。在陆路交通还不发达的古代和近代,天津因这九大河流而成为八方民众汇聚的地方。从9条大河流域而来的人,也算得上是来自五湖四海了,再加上后来的开埠通商、办洋务,天津成了中国最早对外开放的城市。
  天南地北的人们聚到一起就要相互沟通,所以天津人不爱说也得说。天津人眼界开了,新鲜事自然就多,天津人能不向外地人炫耀自己的见识吗?所以天津人爱说由来已久,“卫嘴子”的雅号也名副其实。天津人爱说,还有一个原因,在天津南来北往的人很多,大多是匆匆过客,所以天津人说话说过撂过,可以不负责任。因为不负责任,所以可以随便说,又因为说话太随便,所以也无法对所说过的话都负责任,恶性循环。
  天津是个老城市,因为老所以守旧。天津的“老”跟北京的“老”不同,天津是人老、街道老、房子老、观念老,低收入人群庞大。正因如此,天津虽然离北京很近,但与北京截然不同,与北京的王者风范相比,天津依然保持着平民本色,这是让我们感到比较踏实和欣慰的地方。
  把天津人称为“卫嘴子”,无论是指其喜欢吃还是喜欢说,天津人都不会喊冤枉。天津人爱说“安逸是福”,这一点跟与它毗邻的北京人很像。他们活得与世无争,甚至有些迂腐,这是天津人的文化性格。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时天津就被划为直辖市,但自改革开放以来,国内许多省城甚至一些地级城市的发展速度都超过了天津,连几十年后才划为直辖市的重庆也正在赶超天津,这是令天津人最尴尬的。
  耍嘴皮子和爱面子是天津人的文化性格,也是天津这座城市的文化劣根性。一个地理意义上的文化传统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也不是一个人或一群人能够改变的。改革开放30多年来,天津的平庸和落伍再次证明文化性格对于一个城市发展的重大影响。
  在天津,朋友之间不能不给面子,夫妻之间不能不给面子,上下级之间不能不给面子。总之,给了面子,什么都好说;不给面子,什么都免谈!“给面子”似乎成了天津人的一个公共美德,是大家必须共同遵守的行为规范。于是,给不给人面子成了天津人评价一个人是否有修养的最高标准。天津人说“打人别打脸,说话别揭短”,就是这个意思。我在这里特意指出天津人的“死要面子”,可能犯了天津人的大忌,请天津人原谅我。爱面子虽虚荣但也无可厚非,因为要面子总比不要脸强。
  在历史上,天津人可是见过世面的。
  从天津市中心到北京天安门只有137公里,从北京南站到天津站的城际特快列车全程只需28分钟。一提到天津,人们马上联想到“北京的门户”,天津人对此又自豪又不舒服。自豪的原因不说自明,不舒服是因为让人感觉到天津就活在北京的阴影中,处于附庸的地位。早在1860年,天津就被辟为通商口岸,在相当长的一个时期里,天津都是北方最大的金融商贸中心,在全国的地位仅次于上海。天津是天然的“世界建筑博物馆”,有英式、法式、德式、俄式等各种样式的小洋楼近千幢。天津人常自豪地说,历史上天津“牛”的时候,国内绝大多数城市的现代文明还处于“穿开裆裤”的幼稚阶段。
  因20世纪二三十年代天津劝业场的诞生,一大批带有明显“舶来”痕迹的超级商场就在天津出现了,比如惠中饭店(1930年)、交通饭店(1931年)等,这些商场不仅商品琳琅满目,而且都集购物、饮食、住宿、娱乐于一体。这种商业形式在当时的西方国家也是刚刚开始流行,而国内绝大多数城市到20世纪90年代才开始风起云涌地效仿,可见天津的资格之老,可见天津在历史上的大气、洋气和牛气。从19世纪后期的洋务运动开始,天津官办军事工业就相当发达。辛亥革命结束了中国的封建统治时代,也给天津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只有上海能与其媲美。由于历史上的天津,在航运、铁路、通讯等方面占有极大优势,所以在20世纪20年代初,大批国人带着文化、技术和资金到天津发展和淘金,使得天津一跃而为当时中国乃至世界著名的大都市。
  回首历史,天津的沉寂似乎是必然的,在20个世纪二三十年代最鼎盛时期,天津的繁荣与中国近代动荡的政局、屈辱的外交紧密相连,随着外来者的离开,人去楼空之后,天津渐次沉寂,渐次落伍,渐次退出世人的视线,留下来的只有历史的尘埃和嗟叹。
  历史上的天津,曾有9条河穿城而过,街道沿河而建,所以在天津几乎找不到一条笔直的大街和小巷,这种城市格局混乱无序,没有规则甚至没有规矩。有朋友从天津回来大吐苦水,说是在天津开车简直像是在赛车场上,惊心动魄。行人、机动车、非机动车统统没有交通安全意识,都会“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吓你一跳。更有甚者,一些行人对红绿灯的颜色变化没有任何反应,违规穿马路都是走“对角线”的“捷径”,过马路能走斑马线已经算是很守规矩了。
  从一个城市人的交通意识可以管窥到这个城市的文明程度。不遵守交通规则的城市人,也同样会在商业等其他领域“不按常理出牌”,制造混乱。
  大家评价天津人亲切、朴实,同时严厉苛责天津狭窄的街道和地方保护意识。它给人的总体印象仍是传统的印痕太深,观念太保守。尽管天津小吃据说有500种,就说那知名度最高的并称“三绝”的狗不理包子、十八街大麻花、耳朵眼炸糕,对外地人来说,并不像天津人津津乐道的那么好吃,所谓“食在天津”的说法完全是天津人在自娱自乐,并不被国人接受。曾经被天津人称为“南市”的地方,包括食品街、旅馆街、古文化街等,曾是天津最热闹最繁华的地方,如今经过大面积改造脱胎换骨,虽然繁荣依旧,但曾经“乐融融”的市井气氛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商业气氛:生硬、冷漠,还有势利。
  北京是“城”,天津是“卫”,自明朝朱棣设立“天津卫”,天津的角色就是“首都的门户”,就是来“保卫”首都的。自新中国成立之后,天津一直活在“大哥大”首都北京的影子里,“后花园”的帽子不想戴也不行。然而,随着时代的发展和变迁,当初历史赋予它的功能变得越来越模糊。
  天津是新中国成立时国务院确立的三大直辖市之一,开始人们念着“北京、天津、上海”还怪顺口的,几十年过去了,尤其是改革开放以后,越念越不顺口,天津掉队了,取而代之的是经济上突飞猛进的广州和深圳。在建国60年余年和改革开放30余年的马拉松赛跑中,天津落在了许多兄弟城市的后面。
  天津一直顶着“中国四大直辖市之一”“北方重要的工业城市”“首都北京通往东北、华南的交通枢纽”“渤海湾上的重要港口”这些引人注目的“头衔”,可谓占尽天时地利,却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逐渐落伍。不仅无法与北京、上海相比,就是后起之秀青岛、大连、烟台,也比天津经济增长快。
  天津的资本竞争力强,资本存量大,实力强,投资成本低,利润回报高,但天津不具备资源区位优势,资源缺乏,尤其是水资源。作为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工业城市,没有创造出青岛海尔、深圳华为这样的国内著名企业,不仅令人遗憾,更让天津人没面子。
  改革开放好多年之后,天津人才从计划经济的梦中懵里懵懂地醒来,发现这世界变化太大了,天津已经严重落伍。也因此,天津被人们讥为“中国最大的县城”。天津有雄厚的工业基础,还有全国最大的开发区,为什么经济发展依然让人失望呢?天津的服务行业严重缺乏顾客至上的服务意识,天津人喜欢“没事偷着乐”,天津人的“知足常乐”是安慰自己的,“能忍自安”是欺骗自己的,“没事偷着乐”是说给别人听的。这一切都是缺乏强烈进取心造成的。
  改革开放20来年,富得最快的应该算是广东人,他们不仅精明,还敢冒险;温州的变化也很惊人,温州人精明不及广东人,也没有广东人那股冒险的狠劲,但他们胜在“肯吃苦”。而天津人,许多人是一代接一代地当了几十年上百年的产业工人,已经适应了一种被动服从的模式,习惯了按时工作、按时吃饭,一旦失去了这种依托,就感到茫然无措。一方面有点儿大大咧咧,缺乏广东人的精明和温州人的节俭;另一方面,天津人又很“要面儿”,借钱也要花;还有一点就是,由于曾经的辉煌使天津人的骨子里一直有点“傲”,不认输,不愿埋头苦干,更不愿干服务性行业的工作,坐失了许多发展机会。
  天津人认为天津什么都比外地好,天津人常说“吃尽穿绝天津卫”。至于中国人常说的什么“生在杭州、穿在苏州、吃在广州”,在天津人看来,全都是无稽之谈。天津人不愿离开天津,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就是“热土难离”,在全国许多地方,你很难找到一个天津人。在“恋家情结”这一点上,天津紧追北京,不让成都。
  天津人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咱们天津是一方宝地。”是的,天津自古以来就似乎要发生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女娲补天、哪吒闹海等神话传说就发生在这里。天津一没有一亩良田,二没有一座矿山,就是凭着这9条大河,硬是世世代代地养活了这许多市民,只这一点,天津就有资格说是一方宝地。天津老话“出门一时难”,勾勒出天津人对故土的眷恋和潜意识对闯荡的畏惧。天津人不纯粹是胆小,更多的是倦怠。天津人很少背井离乡,出市的少,出国的更少。极个别在外面发了财的,也要回来购房置地终老家园,没发财的更不愿意落户他乡了。说好听点是故土难离,说不好听点就是封闭自守。热爱家乡乃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但从某种角度来讲,这也极大地妨碍了天津经济文化的发展。这种倦怠,淹没了天津人的创意,淹没了天津人的激情。天津人好像都修炼了一种极为阴柔的武功,任何外力影响遇到天津人都会化为乌有。
  
  
  
  在新中国成立后,天津与北京的竞争多于合作,这样多少伤了一些天津的元气。天津曾被划为河北省省会8年,严重牵制了天津的发展,加之唐山大地震时天津受到重创,直到20世纪90年代天津的经济开发区才成立,天津一直处于醒得早起得晚的落伍状态。进入21世纪,天津的突然醒来突然发力,明显过于慌张。天津既然走不出首都北京的影子,干脆就利用紧靠首都的天然优势把天津做大。天津人要自信,北京就是北京,天津就是天津,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城市,相反要把“与首都很近”的特征当作天津优于国内其他城市的资本,在这一点上,天津要向离上海很近的杭州学习。杭州在多种版本的“最佳商业城市排行榜”上,多次战胜上海等大城市独占鳌头。杭州虽离上海很近,但借上海的优势发力,不仅走出了上海的阴影,而且由于商务成本相对于上海较低,反而把劣势转化成了优势。许多城市不是嫌自己离北京太远了才在北京设立办事处吗?天津的近水楼台,好多城市都眼巴巴地望着,垂涎三尺呢!天津的发展要依存于首都北京和塘沽港口,未来的天津应定位于首都门户、国际港口、中国北方的金融中心。
  1987年,国务院就把天津定位为“环渤海地区的经济中心”,在大京津的总体规划中天津又被确立为“制造中心”和“物流中心”,然而,天津不说与“珠三角”和“长三角”相比,就是在环渤海湾地区,与大连、青岛相比,也并不具备绝对优势,“中心地位”岌岌可危。
  在中国4大直辖市中,北京和上海肯定遥遥领先,重庆成为直辖市较晚,但冲劲十足,大有做“西南王”的勃勃野心。天津怎么办?
  官方的统计数据显示,天津市四分之一强的GDP是由民营经济创造的,吸纳了一半的就业人口。天津劝业场商业区虽然今非昔比,但把它稍做整理就是一手好牌。重塑劝业场商业区的辉煌,是天津城市经济发展的另一全新思路。天津的特产已高度品牌化,而且建立了高度的对应关系,这是一种很现代的商业意识,提起包子就等于“狗不理”,说起麻花必是“十八街”。另外夏利车的品牌影响力也相当高,可见天津是个重品牌的城市。
  天津开发区是全国52个开发区中效益最好的一个。据权威数据统计,天津开发区引来了3300多家外商,其中不少是追加投资的回头客及老客户介绍的新客户。天津并不十分发达,天津开发区也离市区较远,政策并不比别的地方优惠多少,开发区吸引外商的地方是周到高效的服务。
  我们要注意的是,遇着不公平,天津人不是要寻找真正的公平,而是寻找让自己能够接受的方式。这种文化产生不了有益的竞争,也激活不了那种沿袭多年的惰性,难以促进经济的发展。如果天津人能把“傲”变成一种追求公平合理的韧性,把内心的“善”化作一种热心服务和顾客至上的精神,把工作看成是自己创造财富的最基本方式,而不是总站在企业的对立面,那么天津的经济发展一定会出现新的繁荣。
  为了争取环渤海湾经济圈的霸主地位,天津打出了开发滨海新区和改造建设海河两岸两张王牌。北京、上海、深圳三大城市为争夺中国国际金融中心地位,硝烟弥漫,表面上很低调且极具金融优势的天津却出人意料地请来了世界著名的经济学家、“欧元之父”、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授罗伯特・蒙代尔助阵,震惊海内外。
  在20世纪初,天津曾是名副其实的北方金融中心;20世纪40年代,天津的解放北路有49家国内外银行,其中12家国内银行的总部设在天津。现在天津要竭力打造成北方金融中心,是在复活一个已经逝去的旧梦。目前,虽然渤海银行已经在天津成立,东北亚银行的总部也在天津选址,但在争夺北方金融中心的过程中,来自近在咫尺的北京的压力非常大。北京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在这场角逐中谁最终会胜出,实在难料。
  把天津建成中国北方重要的航运中心、物流中心、信息中心和商务中心目标的提出,同样是一种发展上的觉醒。目前,据信息产业部的一项统计,天津IT产业的利润和效益是全国最好的。十几年前,摩托罗拉生产基地几经争夺,最后定在天津,成为中国最大的外资企业。“美国佬”不是吃素的,它一定看到了天津的未来。
  
  
  高科技是城市发展中最硬的一张牌,在4个直辖市中,北京的这张牌是中关村,上海的这张牌是陆家嘴,重庆的这张牌是三峡,而天津手中也并非无牌。
  天津滨海新区的开发与其说是天津的大手笔,不如说是“国家战略”,是环渤海经济圈的重要战略。近年来,天津的经济增长指数均在两位数以上,早在2008年,在全国一片宏观调控紧缩的背景下,天津的基础设施投资增速超过了北京和上海,雄踞京津粤沪苏浙之首。
  我们来看看天津滨海新区的4个发展时间点:1994年,天津决定开发滨海新区;2006年,滨海新区被国务院定为国家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2008年,天津滨海新区综合配套改革试验总体方案获得国务院批复;2009年,国务院正式批复同意天津市调整滨海新区行政区划。
  2009年年底,国务院正式批复同意天津市调整滨海新区行政区划,撤销天津市塘沽区、汉沽区、大港区,设立天津市滨海新区行政区,级别晋升为副部级,一个总面积相当于浦东新区1.8倍的超级新区在渤海边诞生了,未来的滨海新区将成为中国及世界经济的聚焦点。
  OTC(柜台交易)市场、PE(私募股权基金)中心、离岸金融中心、“港股直通车”,这些媒体热炒而普通人并不熟悉的词汇,已经成为天津为自身金融发展所描绘的美好蓝图。天津为打造中国基金中心,出台了不重复征税的政策,并在资金、办公场所、经营场所和项目资源等方面都有具体扶持措施。目前天津有100多家创业风险投资基金和私募股权投资基金,是中国基金类机构集中的少数几个城市之一。
  曾经被污染的海河如今有了鱼,也有了垂钓者;河上有桥,桥上有罗马式金马和伦敦式石门。海河两岸的大街上是飞驰的汽车和快速行走的人们,这种快与慢的融合,构成了今日天津。
  天津文化应该是运河文化和海港文化的结合,应该是开放而自由的。天津人是坚强勇敢的,当初义和团攻打天津租界与后来震惊中外的天津教案,都显示了天津人的勇猛和顽强。当历史的车轮刚刚越过21世纪的门槛时,沉默了半个世纪的天津突然发力,犹如一条苏醒的巨龙。如今天津已经成了一个大工地,地铁建设、轻轨动工、道路拓宽及打通道路卡口工程遍布整个城区。《新闻周刊》把天津称为“等待骄傲的城市”,其实,等待天津骄傲的不仅是天津,而且是整个中国和世界。
  毕业于南开大学的周恩来的“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鼓舞了多少天下学子,天津人勤奋好学的优良传统还在,任何奇迹都能出现。
  我们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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