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毁于巴基斯坦的疯狂之恋_戴安娜lol

  伦敦很多人都去度假了,戴安娜两个儿子则去了父亲那里,她寂寞难耐,唯一办法似乎就是投向多迪的怀抱。      爱上巴基斯坦的外科医生      1992年,《戴安娜:一个真实的故事》出版了。这是英国畅销书作家安德鲁・莫顿和戴安娜多次晤谈后,根据笔记写成的,可说是戴安娜和查尔斯仳离的第一步,也是戴安娜悲剧的第一步。
  
  在书中有这样一个细节:在“大不列颠”号皇家豪华游艇上度蜜月期间,戴安娜吃惊地看到:两张卡米拉的照片从她新婚丈夫的日记本中滑落掉地。几天后的一次宴会上,戴安娜还看到,查尔斯衬衫的金链扣上,竟然刻着两个连在一起的字母“C”,很显然,那条金链扣是卡米拉送给查尔斯的礼物。
  谁都不清楚在查尔斯王子心里,戴安娜这个如此漂亮的女人在他的灵魂深处占多大的位置。是不是仅仅是他对自己王室安排的“傀儡”发泄不满的借口,或者是他对自己情人卡米拉永远的亏欠?
  查尔斯和戴安娜的争斗从此展开,最后两人分居,更于1996年8月离婚,结束15年的婚姻。
  戴安娜一位前侍女说:“她离婚后,整个人都变了,似乎快乐许多,情绪也平稳许多。”有朋友说她如沐春风,原来她爱上了心脏外科医生哈斯纳・康,只是那段恋情当时还未公开。哈斯纳和戴安娜很不同:他肥胖,抽烟,吃垃圾食物。但戴安娜对他一往情深。这位36岁的巴基斯坦医生医术高明,专心工作,对戴安娜事事都受外界瞩目十分不满――这一切都令戴安娜着迷。
  戴安娜显然非常爱哈斯纳,她曾经向一位好友倾诉道,她的梦想就是成为“哈斯纳夫人,做他的妻子,生活在郊区”。而且她还想为他生两个女儿。
  戴安娜每天都给哈斯纳家打电话,不过有时候并不容易找到哈斯纳,他可能正在做心脏移植手术。这个时候,戴安娜就会装作是其他人给他打电话,留下口信。如果一两个小时内,哈斯纳不回电,她就会感到痛苦。
  1997年5月,戴安娜飞到巴基斯坦见哈斯纳的父母,希望两位老人家觉得她可以是个好媳妇。哈斯纳的母亲娜希德更是她必须讨好的对象。可是娜希德不喜欢西方文化,而哈斯纳虽然过着西式生活,对西方文化的看法其实和母亲相同。他爱戴安娜,但对结婚一事却犹豫不决。戴安娜紧缠不舍的行为令他不安。
  虽然小报记者到处打听,但这段恋情一直保持神秘,直到1996年11月才被《周日镜报》揭露。戴安娜深恐哈斯纳不高兴,设法转移视线,借她信赖的记者朋友理查・凯之口,向传播界透露一个精心编造的故事。
  哈斯纳对戴安娜否认两人的恋情非常不满,于是暂时断绝了往来。戴安娜派遣两个心腹去安抚他,一个是管家保罗・伯雷尔,一个是马丁・巴西尔。
  
  由王妃变成凡人
  
  也许挣脱王室束缚的戴安娜王妃才真正拥有了快乐与满足,才真正的懂得了什么是活着的意义与价值。戴安娜逐渐安排好了离婚后的新生活,还踏出很有象征意义的一步:把往日一些衣服捐出。这主意可以说是出自她的儿子威廉。有一天,威廉说:“妈咪,你的衣橱太满了,有些衣服你根本不会再穿,应该处理一下。”这些衣服部分已超过10年,是她早期穿的,较为花俏。
  戴安娜请世界著名的克利斯蒂拍卖公司义卖她的衣服,所得捐给英国艾滋信托基金。当时担任克利斯蒂全球行销主管的梅莉蒂丝・史密斯负责义卖事宜。梅莉蒂丝穿上向来给她带来好运的黑色夹克,前往肯辛顿宫,先见到戴安娜的管家伯雷尔。他面带笑容,请梅莉蒂丝稍候,自己跑到楼上告诉戴安娜:“她看来还不错。”戴安娜不知为什么和梅莉蒂丝一样紧张。
  其后9个月,梅莉蒂丝和戴安娜密切合作。梅莉蒂丝后来回忆道,名人有两种,一种因受瞩目而知名;一种因其身份、内涵而知名,两者颇有分别。我以前对戴安娜的印象,和她实际给我的印象完全不同。“戴安娜不是个没头脑的名媛。她很了解自己,这大概是一般人想不到的。事实上,我很少见到这样聪明的人,她十分通情达理。”
  梅莉蒂丝和戴安娜经常讨论的一件事是反地雷运动。戴安娜曾致函外交部,自荐出任巡回大使。她告诉梅莉蒂丝:“他们拒绝了,但我决定自己去做。我会致力于一件有意义的事,那就是反地雷。地雷害人不浅,大家却漠不关心。”
  1997年1月,戴安娜在红十字会的安排下,远赴内战频仍的安哥拉,同行的有《每日电讯报》代表迪德斯爵士以及一些记者。迪德斯早在1992年即倡议禁用地雷,但一般记者对这项活动并不热心,甚至视为无聊,只是为了戴安娜才去采访。迪德斯说:“戴安娜加入之前,地雷的贻害完全没人关注。”
  《周日时报》战地记者克丽丝蒂娜・兰姆见戴安娜不畏酷热和难闻的气味,深感诧异。以往戴妃出访,都有大批属下跟从,不过,到安哥拉探视那些被地雷炸伤的民众,戴妃只带着两名保镖一同前往。世界上很多人都认识戴安娜,但安哥拉人却例外。许多断肢者不知道戴安娜是何许人,见她来访,却都感到欣喜。
  
  兰姆说:“红十字会带我们访问了多家医院。我采访第三世界新闻已有多年,但看到一些人的恐怖伤势,还是毛骨悚然。戴安娜却了无所惧。她自然而然地令人感到亲切,令前途似乎一片灰暗的人感到希望。这种力量,我只在尼尔森・曼德拉身上见过。”
  反地雷运动给她的人生带来了新的目标。1997年5月,戴安娜宣布战胜暴食症。她看起来非常健康,样子都变了。
  
  活在风光之外
  
  可惜戴安娜未能克服天性中愚昧的一面,而且放纵自己的欲望。她不时地和部属、支持者以及明星朋友发生争执,例如跟心腹马丁・巴西尔吵架,取消与他合作出书的计划;又跟意大利知名服装设计师奇安尼・凡赛斯闹翻。
  戴安娜的私生活一团糟,幸而还可以从各种公开活动中排遣忧愁。1997年5月,她和儿子威廉一起出席新首相布莱尔的宴会,商讨她日后公务上可以做些什么。6月中旬,她到华盛顿和希拉里会面;随后,飞到纽约,晋见她的偶像特莉萨修女,两人携手走过纽约市布朗克斯区。
  回到英国后,戴安娜自己开车到斯特拉福拜访哈斯纳一位伯父和来自巴基斯坦的11名家族成员。两天后,她再飞到纽约,出席衣服义卖前举行的派对,但不待拍卖会开始就返回英国。那场义卖非常成功,共卖得300多万美元。
  戴安娜表面虽然风光,内心却缺乏安全感。她6岁就被母亲�弃,而婚姻失败更令那不安全感牢不可破。镁光灯之外的戴安娜很孤独,很少和家人来往,与管家一起关在冷冷清清的肯辛顿宫中,沉迷肥皂剧。每逢周末,儿子去了父亲那儿,孤独的滋味更加难受。
  “我通常在市区里,假如外出,眼睛不是望地,就是向前直望。不管我走到哪里,传媒界总有办法窥伺。”
  6月,她在纽约跟朋友一起吃午餐的时候谈到夏天到哪里度假时,显得有些不安。事实上她无处可去。对她这样的名流来说,七八月无人邀请到别墅或乡间豪宅度假,是很难堪的。戴安娜和两个儿子经常都有警探和记者跟随,要邀请他们做客不能不三思。但过了不久,戴安娜就接到度假的邀请。
  
  致命的决定
  
  有一天,戴安娜出席英国国家芭蕾舞团的庆祝餐会,坐在哈洛百货公司老板穆罕默德・法耶德身旁。法耶德曾应戴安娜之请,赞助《胡桃钳》演出。
  法耶德问戴安娜:“今年夏天有什么安排?”她回答说:“不知道,还没有决定带两个孩子去哪里。”法耶德说:“来和我们一起怎么样?”
  法耶德生于埃及,曾申请英国护照,没有成功,因此耿耿于怀,一心要爬上英国社会最高层,戴安娜当然是奇货可居。他不惜一切做好准备,甚至花1500万英镑买了一艘游艇,长60米。
  7月中,戴安娜带着威廉和哈里,登上法耶德的私人飞机,飞到他建在悬崖上的庄园。法耶德要42岁的儿子多迪来给戴安娜做伴:两人曾在一场马球比赛中见过面,但没什么交情。法耶德打电话到巴黎给儿子,命他�弃模特儿的美籍未婚妻凯莉・菲舍尔。7月16日,多迪抵达法国南部。
  戴安娜接受法耶德的邀请,原因之一,应是7月堪称“卡米拉月”。电视第五频道将播放卡米拉的纪录片。理查・凯说:“这令戴安娜很不高兴。她不明白电视台为什么对卡米拉有兴趣。”更糟的是,7月18日查尔斯将在海格洛夫庄园为卡米拉举办50岁生日舞会。
  7月18日,各小报满是戴安娜的照片。前一天,戴安娜刻意让随行的记者团看到她,记者团的船就停泊在法耶德别墅附近。她穿著性感的豹纹泳衣,在泳池旁搔首弄姿。她又和哈里骑水上摩托车,露出动人的乳沟。
  
  外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多迪也没认识,看见他和戴安娜母子一起,还以为他是法耶德游艇上的水手。戴安娜甚至驾快艇到记者团船边,告诉他们会有大新闻:“我要令全世界吓一跳。”事后,她向理查德・凯承认那是闹着玩的。
  7月20日,戴安娜回到伦敦,和哈斯纳摊牌。哈斯纳表明不可能和她结婚,但她还不死心。7月下旬,伦敦很多人都去度假了,戴安娜两个儿子则去了父亲那里,她寂寞难耐,唯一的办法似乎就是投向多迪的怀抱。8月,报纸刊出多迪和戴安娜在游艇上拥抱的照片,轰动一时。戴安娜似乎和法耶德一样乐于公开她的新恋情。她显然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特别是哈斯纳和查尔斯。
  外界对戴安娜展开了更紧密的追踪。她和多迪无论走到哪里,都有记者跟随,向记者透露他们行踪的人,可能是法耶德,也可能是戴安娜自己。8月30日,多迪和戴安娜来到巴黎,记者也在那里恭候。两人这一次最为奔放,骑着摩托车前来。
  1997年8月31日,戴安娜向记者理查德・凯讲述了自己的真实生活。在前往巴黎里兹大饭店和多迪一起共进人生最后一次正式晚餐之前的几分钟,戴安娜对凯说,有人把她跟卡米拉相提并论,她对这种比较感到十分“厌烦”,“所有的这一切都太没有意思了”。
  凯后来回忆说:“星期六那天晚上,戴安娜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快乐。这是几年间她的世界第一次如此充满阳光。”
  几个小时后,戴安娜就在巴黎街头的车祸中遇难,英伦玫瑰从此香销玉殒,永远离开了人世。
  哈斯纳从巴基斯坦回到伦敦时,看见家门前放着戴安娜寄给他的生日贺卡,与邀请他出席戴安娜丧礼的信函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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