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遗韵_流风遗韵 造句

  点击  “十九载苦历风雪气节未泯真乃民族英烈,两千年饱经沧桑精神犹存堪称中华典范”。他用睿智,铭记下对大汉忠贞不渝的信念。在漫天风雪中且行且歌,把那光秃秃的旌节升华为一段千古的传奇,书写了一部可歌可泣的壮丽诗篇。
  选文1
  永远的苏武
  □惠晓翠
  离开中原故土,深入大漠草滩,在迥异故乡的景色之中,他是怎么度过一个又一个冰冷的夜晚?带着对于历史和先烈的缅怀,6月26日,我们拜谒了位于武功镇的苏武纪念馆。
  在车上,我的大脑便开始搜索中学课堂上老师教授的“苏武牧羊”,只能隐约记得:这个汉朝中郎将宁死不屈,十九载远在匈奴牧羊而被传为一代佳话,老师讲的很多细节,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淡忘。
  然而,历史却从不曾将他遗忘。“十九载苦历风雪气节未泯真乃民族英烈,两千年饱经沧桑精神犹存堪称中华典范”,在苏武纪念馆的大门两侧,后世用这样一副对联简单地陈述了苏武留给这个时代的财富。而纪念馆中“一门耿烈、出使匈奴、惊闻事变”等章回画卷生动地诠释了苏武一生的坎坷。
  汉朝天汉元年,苏武拜中郎将。当时汉朝和匈奴的关系时好时坏,汉武帝为了表示友好,派遣苏武率领一百多人,带了许多财物出使匈奴。不料,就在苏武完成任务准备返回时,匈奴上层发生了内乱,苏武一行受牵连被扣留,并被要求背叛汉朝,臣服单于。苏武宁死不屈,高官厚禄不能打动他,严厉酷刑也不能让他屈服。单于用尽办法,万般无奈之下,便将濒临死亡的苏武流放到西伯利亚的贝加尔湖一带,让他去牧羊。让这单于“名垂青史”的是他的允诺:等公羊生了羊羔,就让苏武回到中原去。这堪称最早、最正宗的国际玩笑。
  在人迹罕至的贝加尔湖边,陪伴苏武的只有那根代表汉朝的旌节和一小群羊。他每天拿着这根旌节放羊,心想总有一天能够回到自己的国家。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此牧羊的第19个年头,他的头发和胡须都变白了。此时,当初下命令囚禁他的匈奴单于已去了阴间,新单于与汉朝和好,汉昭帝立即派使臣把苏武接回。在昭帝始元六年,即公元前81年,年迈的苏武终于回到长安。重新踏上汉朝故土时,老人定是泪眼婆娑,也无悔于近20年的坚守和执著。
  无情未必真豪杰。这个中国历史上以刚烈节义著称的男人,在出使临行前,并不觉得这是一件日后会让他光照千秋的事情,而自比“征夫”,受君王命令,而不得不离开自己深爱的妻子。“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留别妻》中苏武将对爱妻的深情一展无遗。此时的他,没有那奉王命出征的趾高气扬,没有对出使凶险前途未卜的忐忑不安,只是用自己的平和与坚定安慰妻子,充满了“天淡夜凉月光满地”的惆怅。这与他后来面对匈奴威逼诱降时的昂然刚烈、誓死不屈判若两人。
  然而,19年之后,当苏武带着对爱妻的依恋,履行“生当复来归”的诺言时,却已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妻子以为他死去,已改嫁他人。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当初的海誓山盟,岿然磐石般刻骨铭心,19年之后,留下的只有悲凄和孤独。
  如今的苏武墓,悲凉中带着些许清冷。墓冢之前,我们深深鞠躬,为那铮铮的傲骨,为那圣洁的守望,也为那不屈的灵魂……
  (选自《渭南日报》2009年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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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怀着崇敬,揣着心愿,带着疑问去追寻苏武牧羊的足迹。因为历史不能忘记,北海的苏武,那流放于荒山野原的铁血男儿,用不屈与铮铮傲骨作出了最完美的诠释,忘却富足,成就气节;铭记祖国,造就伟大。
  选文2
  去贝加尔湖追忆苏武牧羊
  □顾小清
  我记得上中学的时候,有一篇课文叫《苏武牧羊》,讲的是公元前100年,汉朝中郎将苏武奉汉武帝之命出使匈奴。由于他的副手张胜参与了谋反匈奴事件,苏武受到牵连,被单于强行流放到北海放牧公羊。临走时,单于对苏武说,要等到公羊产崽才能回来。老师介绍说,史书上的北海就是现在俄罗斯境内的贝加尔湖。贝加尔湖是世界上最大的淡水湖,总蓄水量占世界的1/5、俄罗斯的80%。有人曾做过这样的假设:如果没有其他河流注入贝加尔湖,湖水以安加拉河年平均流量流出,需40年才能流干;如果全世界主要河流都流入贝加尔湖,约需1年时间才能将其灌满。苏武牧羊的故事深深地打动了我。我一直有个心愿,有朝一日一定要到贝加尔湖去,看看当年苏武牧羊的地方是个什么样子。
  今年夏天,我终于实现了这个愿望。从伊尔库茨克乘车到达贝加尔湖边的旅游小镇——利斯特文卡,望着茫无涯际、烟雾迷蒙的湖面,我曾问俄罗斯导游:“你知道苏武在哪里牧羊吗?”他一脸迷惑地摇了摇头。乘船驶进水天一色的湖心,我问同船的俄罗斯游客是否听说过苏武牧羊的故事,他们都说不知道。沿安加拉河从贝加尔湖返回伊尔库茨克的途中,望着船舱外高高耸立的群山和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我这才意识到,从地形上看,贝加尔湖边并不适合放牧。那么,苏武到底在什么地方牧羊呢?
  据《汉书》记载,苏武初到北海牧羊的时候,由于单于不向他提供口粮,他只好从野鼠穴内掘取草籽充饥。由此判断,苏武放牧的地方应当是离贝加尔湖稍远一点的草地。据我观察,贝加尔湖南岸和安加拉河两岸地势平坦,河流纵横,水草丰美,适于放牧,也许苏武就在那一带牧羊吧。从时间上推算,苏武应当是公元前99年春天来到北海的。张胜等人发动政变未遂后,单于曾将苏武囚禁在地窖里,并下令不给他食物和水。“天雨雪。武卧,啮雪与旃毛并咽之,数日不死”。看来,当时已是冬天。从匈奴的国都到北海有几千里路,途中还要穿越戈壁沙滩,即使骑马,也要走上好长时间。资料表明,贝加尔湖地区的冬季特别漫长,到4月底,许多地方的积雪还未融化。如果苏武冬天到达北海的话,很难想象他能在冰天雪地里找到鼠穴。
  望着贝加尔湖博物馆中的动植物标本,我心中产生了一个疑团:2000多年前,贝加尔湖一带的飞禽走兽要比现在多得多,苏武为什么不去打猎呢?要知道,出使前苏武在朝中曾长时间担任中厩监(掌管皇帝鞍马鹰犬射猎工具的官),对制造和修理弓箭一类的活儿应当特别在行。唯一的解释是苏武牧羊的地方是草地,那里森林稀少,不便野兽藏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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